卫雨晴也知道都文曜能够这样不容易,也知道过刚则易折,也慢慢缓下严肃的表情。
「你居然有脸当面指着我骂?」
「你进来!」
「夫君,奴家不能爲您排忧解难,心中实在惭愧的很,就让红儿伺候您……奴家就在一边看着,若是她做的不好,奴家随时指出来,好不好嘛!」
一番激烈的话语之後,都文曜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一面想要证明自己,另外一面则是想要摆脱卫雨晴口中的卫家。
卫雨晴瞬间便是眼泪婆娑,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我早就跟你说过,外面那些个风尘女子不干净,让你少来,如若沾染了什麽花病,染给我不要紧,染给燕云大公,我看你怎麽死!」
可实际的情况,却不如他想的那样,卫雨晴直接将他推开。
卫雨晴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扭头过去,不理会都文曜。
「哼!你不是怒火中烧吗?去啊,现在一纸休书将我休了!」
「怕是死上一千次,也抵不消燕云大公的怒火!」
「别碰我!你不是嫌弃我脏吗?我脏,你找个干净的去!」
「夫君,雨晴爲了咱们家,爲了你,也不容易。你不知道,他虽然年纪不小,可折磨人的办法,却是一套一套的,现在我的身子骨,还酸痛着呢!」
「我辛辛苦苦的伺候他,用尽一切手段受他折磨,爲的都是我的男人,可我卫雨晴真的是没有想到。都文曜你竟然能够说出这麽丧良心的话来!」
于是,都文曜软了,脸上竟然出现了讪笑。主动上前拍拍卫雨晴的肩膀道:「娘子,是夫君的错,太小心眼,太钻牛角尖了!」
说话间,卫雨晴的一只纤纤玉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摸进了都文曜的裤裆之中,手指轻轻滑过小腹。
他知道卫雨晴平时这样是最容易动情的,女人一旦动了情,火气就能够消不少。
「你有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安西少保这个位置,西临摩西、阎罗二族。北方更是有祁氏八大家,贸易繁华不说,一旦有所差池,整个帝国北部都要出麻烦。你以爲,就凭你一个都文曜,能够坐稳这个位置?」
眼眶微红的样子,属实让人心疼。
「夫君,奴家今日实在身体不适,若是你身体憋得难受,我便让红儿伺候于你!红儿还是个雏,也算干净,没有辱没了夫君少保的名头!」
瞬间,都文曜感觉全身燥热,深深的吞了一口唾沫之後,朝着卫雨晴点了点头。
「你也配当一个男人?」
演员大公的怒火,让都文曜彻底没有了脾气。
说罢,卫雨晴扯开了都文曜的腰带,一口热气吹了进去。
「我可是燕云大公的义子,十三少保之一!谁敢动我?」
「你别生气,夫君给你陪个不是!」
「没有我卫家大量的财力人力投入,你早就被人给弄下来了!」
「娘子,娘子,莫要生气,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都文曜连忙谄媚的笑着,主动追过去。拍拍卫雨晴的後背,直接凑在了卫雨晴的耳朵跟前,一边吹弄着热气,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说话间,卫雨晴的眼泪珠子就如雨滴一般,滚滚而下。
「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你外出花天酒地的时候,我可说过你半句?」
缓缓的拂动着毛发,虽然没有触碰到那个家夥,可都文曜已经有擡头之势。
都文曜舔着脸,说着酸腐至极的情话。
红儿在外心中忐忑无比,进门之後,看到二人没有一点怒火交加的样子,反而郎情妾意黏糊在一起,心中很是奇怪
都文曜一把将卫雨晴揽入怀中,轻抚其背,似乎愿意将卫雨晴所受的种种,全都揽下由自己承担。
那怒火,他见识过,而且他曾今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种恐怖。
我们家在安西的利益?难道不是爲了你这个安西少保的位置?」
此时的都文曜哪里还敢有半点怒气,立马帮着卫雨晴揉肩捶腿,俨然一个奴才模样。
「红儿,红儿!」
「我实话告诉你,都文曜,你的位置,有一大半都是我以身卖笑换来的,我在他身下受苦,你现在还来嘲讽我?」
「我的宝贝怎麽会脏呢!夫君怎麽可能会嫌弃呢!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说的,夫君可是从没有嫌弃过夫人的一点一滴,就连夫人的脚指头,我都视若珍宝!」
「你可是不知道,他虽然身体没有你中用,可变着法的折磨人,属实让人经受不住!奴家真的很难,唔唔!」
「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现在又认人家那个义父了?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怎麽舍不得叫爹啊?」
这话说出来,连都文曜自己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都文曜听了卫雨晴的话,心中没由头的一暖。暗道:「雨晴遭遇如此,竟然还想着我,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