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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软浓密的触感擦过她的脸颊,钻入耳蜗,痒丝丝感觉让她瑟缩着肩膀偏头闪躲,可那细密的痒意如蛆附骨始终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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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的水流得更欢了,小铃铛左右晃动,叮铃叮铃的声音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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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拿着羽毛刷扫过她脖颈的嫩肉,扫过锁骨的凹窝,来到孟景嫄胸前围着雪腻的乳肉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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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折磨得孟景嫄快要疯掉了,眼角的泪浸湿了蕾丝眼罩,她呜咽的哭着:“昀乘哥哥…不要了……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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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温柔的声音强势拒绝了她的请求,江昀乘替她擦掉从眼罩里落下的泪珠,将孟景嫄拉入欲望的沼泽,“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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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刷已经滑到了她的腿根,泛滥的蜜液沾湿了毛尖,黏在一起的羽尖时轻时重地挠着穴口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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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空虚在江昀乘的撩拨下被放大到极限,可感官被剥夺,手脚被限制,她渴望到了顶点却什么也不能做,孟景嫄理智的弦已经濒临断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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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老公…给我好不好?求你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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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娇软地求欢,江昀乘隐忍的汗从下颌滴落,砸在床单上和孟景嫄留下的湿泽晕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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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拉开裤链,将硬得发痛的欲望释放出来,慢条斯理给它戴上雨衣,轻声问眼前娇泣的人:“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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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摩擦,沾了满身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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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心尖和声线共同颤动,“爱…我爱昀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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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型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插入穴中,隐忍到极限的声音响起:“有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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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呜咽:“很爱很爱…爱到没有昀乘哥哥我就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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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全部被孟景嫄的告白打碎,江昀乘挺腰将那粗长的巨物全部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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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昀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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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被充盈的满足让孟景嫄仰着头呻吟,这声还没结束,就被急促的铃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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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昀乘凶狠的冲撞下,孟景嫄脖子上的铃铛疯狂晃动,胸前的两个毛球也牵引着乳夹不断刺激着乳尖,菊穴里的肛塞也一下一下的剿弄着从未被开垦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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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模糊的视野中,孟景嫄花穴清晰感受着江昀乘那根性器的坚硬、粗长及滚烫,她能想象那勾人的龟头是怎样碾过她的阴蒂,挤开逼仄的甬道直达她最渴望的核心,她也能想象他在自己身前冲撞的力度,专注又强势的眼神,她还能想象自己在他的顶弄下销魂娇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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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身体的敏感度急剧攀升,快感迅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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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的声音晃得更急了,她的叫声也越发急促,“昀乘…昀乘哥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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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捏着她的腿撞得更加凶狠了,略微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急促的铃声清晰递入孟景嫄耳中,成为一剂烈性催情药,让她颤抖着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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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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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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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一阵狠弄,让孟景嫄刚刚急切的空虚终于缓过了劲儿,她不满足于眼前隐约的身影,开始娇声要求:“昀乘哥哥…我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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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声音绕得江昀乘心头火热,小心肝的要求他怎么能拒绝,当即给她摘下了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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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的视野瞬间清晰,见江昀乘还是一身清正禁欲的西装跪在她身前,连眼镜都没摘,唯一露出的巨物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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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半垂着凤眼,见小狐狸呆愣愣看着自己,他嘴角带着勾人的弧度问她:“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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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点头,毛茸茸的耳朵跟着晃荡,“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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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笑飘进孟景嫄耳中,花穴猛地紧缩起来,她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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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被她夹得难捱,挺腰顶了顶她,“小狐狸,别夹哥哥,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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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咬着唇,目不转睛盯着他斯文禁欲的脸,在他轻缓的抽动中娇娇的轻哼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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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乘哥哥…可以不绑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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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挑了挑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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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挺动腰臀,一边拆了她的束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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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束缚,小狐狸立马露出了她的爪牙,向江昀乘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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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