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坏掉,又爽又麻……哦哦怎么会这么难受……鸡巴老公,弄烂我吧……无论哪个穴……插进来让我射……让母狗怀孕……!!”
曾经高不可攀的上司化成了淫贱的母狗共妓,张着肉红的屄眼儿求肏求打种。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楚臻掀倒在地,回归到最原始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噗嗤一声插进了水淋淋的屁眼用力打桩。
“屁眼好麻……肠子和前列腺要被磨烂了……哦哦哦就是那里……又被奸到骚心了……”男人暴喝着,用力抽打着那个红白交杂的蜜臀,膨胀成结的龟头用力在肠肉内翻搅,拼命重戳突刺那个贞烈的好像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孕囊。肥厚的环肉都好似被肏薄了些许,密布的快感神经都无法接受全部的快感,在龟头又一次戳到那道紧闭的肉缝中间时,极致的高潮瞬间来临。
楚臻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的翻出来,抖动的媚肉被鸡巴突兀的穿刺撑开,火辣辣的快感在直肠内弥散开来,触电般的感觉自甬道内部直击腰窝。强烈的尿意自小腹冒出,他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从阴核里忽然喷出一大簇带着腥臊气的汁液。
他用花穴泄了。
“……噫被大鸡巴老公们肏的升天了……好爽……”
他疲惫的睁开被浓精糊满的眼皮,淫乱餮足的舔着水色光亮的红唇,浓白精液在舌尖流淌,“真的好满足……可以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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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臻是在放纵,也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叶醒那句话像是悬剑一样一直盘桓在他的心头,引发隐蔽又持久的惶恐。只有在鸡巴撑开肉穴时,他才能短暂忘掉这件事。
而且周宿说只要短时间内被更多的精英alpha灌精,就有怀孕的可能。孕期的夫妻无论是谁想离婚都是不可能的,就算叶明绝以后查到了他是怎么怀孕的也没办法。
如果叶醒知道他是被男人肏到怀孕的,楚臻心中闪过一丝惊痛,不,是因为他有苦衷,他是为了和叶醒在一起,叶醒那么爱他,只要他求叶醒,用一辈子去弥补叶醒,叶醒一定会再次原谅他。
楚臻将所有复杂的念头压下去,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完全沉溺于更频繁更放荡的性交里。
期间叶醒来办公楼找过他一次。叶醒隔着防爆玻璃看俊美斯文的丈夫姿态俨然的坐在长桌后讲话,可能因为屋子里太热,他的面上透着一层隐忍的薄红和细汗。叶醒并没有想打扰他,可他似乎是被旁边的同事提醒了,惊讶的抬起头来与屋外的叶醒对视。
楚臻努力凝聚着涣散的双眸。
可在他衣冠楚楚连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颗的上半身下,是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在桌子下敞开着,被同事下属们轮流钻到桌子底下舔屄。每个人都用坚硬的牙齿咬着肥润的阴蒂碾磨,温热的舌头探进屄缝儿,一寸一寸的沿着抖动的淫肉勾勒。他被舔的高潮了好几次,肠液和淫水不住的从前后穴眼儿里往外流。空虚的肉穴又痒又酥,使劲夹吸着柔软灵活的舌头,期盼它往更深处进入。
楚臻难耐的挺着腰,肥美的阴唇触碰到了同事高挺的鼻梁,湿润的呼吸连同舌头一起涌进肉道,他却被身边人提醒着抬头,看见了站在玻璃幕墙外对他微笑的叶醒。
他在叶醒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舔屄,这种既恐怖又刺激的场景让他瞬间身子一抖,正给他舔屄的同事眼看着那个熟烂淫艳的肉鲍抽搐着,从里面爆出一层汁水,喷到了同事的脸上。
“真他妈的骚!”同事怒道,想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给这个骚货一点教训。却被楚臻两条长腿盘到了脖子上,整张脸瞬间又埋进了阴阜里,敏感的花唇肉被胡茬扎的奇痒,湿热的吐息更明显的喷在屄口内侧的嫩肉上。楚臻咬着舌尖,对叶醒做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颤抖着手指立刻按到桌子上的某个按钮。
叶醒回给丈夫一个笑,清透的玻璃瞬间变得朦胧不清。
他知道楚臻再次复职后只会更认真更忙碌,所以也对他连日不回家没有任何异议。实际上,在他受伤之后,丈夫更长时间的待在家里,不仅没有让他感到幸福,而是让他生出一种沉重的负担。他有时按捺不住的怨恨丈夫和自己身为omega的身份,可怨恨过后服从与alpha的本能又让他生出一种愧疚。
他不想与楚臻分开,可又隐隐抵抗于和丈夫相处。他实在对自己如今矛盾的心理感到疲累。但明确的是,短暂的分离对他们两个都好。
安西南给他端来一杯茶,看了眼已经模糊的玻璃墙,目光闪烁道:“今天的会可能有点长。你可以稍微坐在这里等一会儿。”
叶醒看了看时间,“不了。我还要去研究所,今天过来是为了提醒楚臻别忘了明天去我父亲的晚会。”他瞧了一眼安西南,“他也许不愿意,你帮我劝劝他。”
安西南试探道:“叶先生叫司长过去是因为什么事?”
“嗯,没什么。周宿,也就是我表哥,说他们这样互相对立下去还不如坐下来谈谈。我也认为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