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都在回避着跟闵蝶的对视,就连递钢笔时,他的脸都没有转过来。
所以他也没能发现,闵蝶望着他僵硬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晦暗不明。
“宝贝,我们又见面啦。”
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姓,吴白便打开了房门。
“啊……啊……”
“感觉到了吗,光是闻到你的骚味,我的鸡巴就已经勃起了,几日没见,想不想大鸡巴?想不想舔?”
“别,别放屁了……你要是今天
说着,他递过来一支笔。
啪——啪——
不等吴白再多想,他被男人按跪在了地板上,揪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向了自己的胯间,用已经勃起的下体蹭动着他的脸。
“我可不喜欢操死人,能动能叫的才有意思,你说是吧?”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能到了。
雌穴猛地一阵收缩,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意识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高潮在即,他的手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扇向自己的脸。
不轻不重,就像是那一晚,男人扇在他脸上的一样。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变态。
不知道自己的住址和信息是怎么泄露的,吴白只觉得毛骨悚然,想要挣扎逃跑,可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
药效和上次一样,让他浑身绵软无力,视野变得模糊,但又保持了一定的清醒。
意识到不对劲的吴白冲过去,可走近那人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
其实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交流,若换做是往常,只要吴白不偷看闵蝶,他们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照面。
吴白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想着自己偷偷捡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吴白的耳朵烧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第二天在学校,吴白开始躲着闵蝶。
吴白很快便抬起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泪水滑下,他的脸色难言地痛苦。
“吴白,你有多余的钢笔吗?”
教室的灯被全部关上,他的脸隐进黑暗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吴白急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起什么,颤抖地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吴白接过,蹲下签名,突然听见咯嗒一声,他的房门被关上了。
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埋下脸写作业。
听到男人性感的呻吟,吴白的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门外的快递员弯着腰,垂着头,从地上搬起了一个箱子。
吴白走到厕所,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周六,吴白独居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绝望地发现,被扇耳光时,他会变得更兴奋,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
晚课时,闵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白警觉地回头,见那快递员正背对着自己,给房门反锁。
快递员把那东西搬进屋子,弯腰指着箱子上贴的面单,“吴先生,请在这里签上您的名字。”
他的腹肌抽紧,两脚踩在床单上,将它踩得绞成了一团,屁股抬起,精水和淫水一起喷溅在上面。
他从笔袋里胡乱抽出一支自己的钢笔,塞给了闵蝶。
但自从吴白请了病假之后,闵蝶就时不时地对他表现出关心,甚至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吴白想要回应,又不敢回应得太热情,态度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显得古怪。
但这次高潮却并没有被男人操干的那么猛烈,平复的时间也很快,冷静下来后,罪恶感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用这个吧。”
闵蝶喜欢用钢笔写字帖,但不常写,今天刚好翻出来,可是却找不到钢笔了。
男人带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吴白眼前的画面产生了虚影,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请问吴先生在吗,有您的快递。”
这天放学后,闵蝶照例将手淫的精液射在了吴白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这个人的声音变了,从刚才陌生的快递员,变成了那天夜里强奸他的男人。
“你干什么?!”
吴白思索着自己最近买了什么东西,又想可能是父母寄给他的,便下意识地闪身让对方进了门。
门外传来礼貌的声音。
不等吴白看清他的脸,一块毛巾再次精准无误地捂在了吴白的口鼻上。
隐秘又屈辱的心事被说中,吴白涨红了脸。
扇到第十二下时,他的雌穴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吴白很快便栽倒在男人的怀中,他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伪装成快递员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