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讲台,腿大张着,腿弯儿耷拉在桌沿。
下面传来一阵嗤笑,她脸色一下子苍白,坐起来,对上几十双熟悉的眼。
瘦长的手指掐着她腰:“周慈同学,给同学们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好不好?”
薛峤手指搭在她及膝的裙子上,把她裙摆撩开。
天气转凉,她穿了连裤袜,白色的,包裹着瘦长的腿,下头没穿安全裤,轻而易举就看见她淡粉的内裤。
瘦长的腿在讲台上并拢,她颤抖着把自己腿心并拢起,却听见人起哄的声音:“哦,shi了,shi了!”
男人似笑非笑分开她两条腿,把她腿心的那一处布料撕开,拨开淡粉的内裤,把紧闭的xuerou露出来,她尖叫着捂住脸,腿心被人掐着分开,合不拢,小xue在注视下不住收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被无知无觉地含住,小口小口嗫嚅地吸吮指节,周慈听见讥诮笑声,也听见她下身yIn荡水声,她恨不得要去死,咬着自己的牙流泪,被人按着软rou插得软烂。
男人隔着衣裳揉她rurou,咬着她耳廓问询:“给人看看你nai子,好不好?”
衬衫的扣子被人直接扯掉,衣裳敞开口,内衣被掀开,两只浑圆的nai子跳出来,ru尖红肿地挺翘着。
女孩子颤抖着哭泣,她要疯魔了,却又从这痛楚里可恨地收获了一点要死要活的滋味儿。
属于女孩子的,娇弱的、白皙的、毛发稀疏干净的下Yin整个儿都shi透了,可怜地躺着水,被破碎的裤袜衬托着,白净得晃眼。
周慈颤抖成一团,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遮掩,衣服没脱光,却被人看光了,摊开腿弯儿被人用眼神一遍遍轮jian,把她的面皮点火烧灼得滚烫。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嫩,白净的颈子因为rurou上的吮咬而反弓后仰,拉开一道纤美弧度,她哆嗦着yin哦出声:“别,老师,别,求求你了。”
下一刻,男人掐着她Yin蒂,狠狠cao了进去。
下半身被猝不及防地撑开拓宽,小腹顶出个令人羞耻度形状,围观的同学们发出起哄的嘘声,周慈痛得腿都在打颤,脚趾蜷缩起来踩在讲台上,xue口的嫩rou被撑得透明,叫人足以相信,只消男人把还残余在外的小半根性器cao进去,就能把那一处撑爆,也把小姑娘白净平坦的肚皮戳烂。
可是已经太深了。
周慈感觉到男人顶着她宫口在cao,把她和xuerou一起cao得软烂,不断淌水不断流泪,被快感侵略着神智,和男同学掐着嗓子学她浪叫声的羞耻吞噬,不自觉把老师劲瘦的腰勾住,而他狠狠一挺腰,把最后一截性器cao进来,血淋淋地和她契合在一起。
她被cao得痉挛,脊背反弓起来,没束腰带衬衫滑落下来,漏出白瘦的一截腰,旋即被男人掐住,强迫她保持着动作,把那淌这处子血的花xue坦露在众人眼前。
有人起哄询问说能不能拍照:“设成教室多媒体屏保算了!”
一阵嘘声过,小姑娘的xuerou不断收缩痉挛,泥泞不堪地把男人的性器牢牢含住,吞吐出混着血的浪水儿,小腿不断发抖打颤,眼泪抹去一把又泛滥出新一捧,颤抖哆嗦地贴着他。
男人掐着她ru尖、咬她ru晕,把她Yin蒂玩得红肿不堪,把她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点都玩遍,一边玩一边插她,把她下头的rou插得软烂红肿,痉挛着失禁,被男人按着尿道口不许尿出来,女孩子眼前一片片白光晃过,痛苦欢愉地浪叫,淹没在满教室学生们的讥诮笑声里。
“不能再cao了,要烂了,要烂了……”
裤袜被沿着最开始那个破口儿撕,一边cao她一边撕,最后整个大腿上的都被撕得烂兮兮,一条条地挂在她推上,只剩下小腿儿上的半截还算完整,随着她一遍遍地扬起落下逐渐露出小巧玲珑的膝盖,被男人轻巧地捏住,狠狠揉摸在掌心里。
不知道被cao了多久,高chao了多少次,周慈腰疼得要死,小腿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着,张开腿乖乖挨cao,只剩下嘴还有力气浪叫,男人问她高chao了多少次,她却只会叫,说不出,下头的同学被挨个提问,有人说三次,有人说六次。
男人把性器狠狠cao紧她宫口,抵着射进去。
他射了很久,全射进去了才把性器抽出来,女孩子的花xue可怜兮兮张着,那里被cao出一个圆洞来,可怜巴巴地合不上,从里头稀里哗啦地淌浪水和Jingye,掺着一丝没来得及流出来的血。
男人语气寡淡却恶劣:“谁说对了,谁继续cao她。”
他把她小屁股抬起来,掰开tun缝露出粉嫩菊xue:“前面后面都可以。”
周慈大哭一声,说不要。
眼前骤然一黑,她猛地坐起来,一身冷汗。
天还黑着,她正安然无恙躺在家里,适才原是场噩梦,只是她内裤已shi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