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峤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看向她。
女孩子浑身赤裸,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头,白净rurou上还勒着那条软尺,正大张着腿瑟缩在他办公桌下,身下积了一汪水,哭得很可怜,可怜地叫他:“老师,帮帮我,老师……”
她下身敞开了朝向他,那里被跳蛋震得打着颤,软shi的嫩rou在xue口颠簸。
哪里来得那么多水?
薛峤伸手把她怀抱起来,扫开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在上面。
小姑娘腿弯儿被分开,大张成M形,可怜地握住他手指往自己xuerou里送去,薛峤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看她,瘦长的手指一抵进去,就听她一声yin哦,整个人哆嗦一下,几乎又要泄出来。
“sao货。”
他手指沿着她xue里的嫩rou抠挖,小姑娘昏昏沉沉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yin,小腹不时打颤,却又竭力把腰抬起,将花xue递向他手边。他从那xuerou里一寸寸把那跳蛋捏出来,嫩rou被吸吮着,依依不舍地牵拉着跳蛋,又被强行扯开,可怜巴巴儿地把他残余在xuerou里面的指节包裹住。
最后只听见咕叽一声水声,他把跳蛋和手指一起从她xuerou里抽出来。
被填满的下半身一下子空虚,她嗫嚅瑟缩,哼唧着哭泣,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花xue翕张,淌着水儿小心翼翼地勾引他。
“不上我的课,跑来老师办公室自慰?”
滚烫的性器抵在她花xue上,沿着那淌水儿鲜红rou缝儿慢条斯理地蹭了一蹭,男人语气恶劣:“都干什么了?抠你自己bi了没有?”
女孩子扭动着腰,被他恶狠狠掐住,留下深深一道指印:“干什么了,自己说!”
女孩子捂着眼睛哭,嗫嚅又可怜:“老师,想老师。”
薛峤神情温和,手指在她xuerou里抠挖,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掏出振动不止的手机,指节在唇边一竖,神情温柔残忍地看着迷离不觉的周慈,开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周慈耳边:“薛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是郭晔。
周慈原本沉溺在他指尖动作上,猝不及防听见妈妈的声音,整个人战栗一下,小xue吸得愈发紧,腿心交叠,抑制不住地喷出大股ye体来。
她咬着唇rou,呜咽着发出叫声,眼前一片高chao余韵的白光,身子浑身颤抖,耳边听着母亲的声音,整个人都哆嗦着。
“嗯,是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薛峤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体内,把温热的xuerou一层层撩拨开,揉捏着指尖上shi腻的体ye,一点点向更里面探去。
周慈偏过脸去,试图遮掩粗重地呼吸声,郭晔的声音在她耳畔发出轻轻震颤:“没有,就是想请您帮我跟周慈说一声,我和她赵叔叔有点事情要出趟门,把钥匙给她放在了门口鞋盒里。”
恰当此时,薛峤手指漫不经心地把她Yin蒂从Yin唇间捏住,用力地掐揉着,微带薄茧的指尖在尿道口上蹭过,作怪地在那里揉弄。
“呃…啊!”
周慈小腿屈伸,疲乏无力地踢开,竭尽全力要挣脱他,被他按在那里,不许乱动,下头的刺激越来越大,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叫,电话另一头的郭晔没听清:“薛老师,您说什么?”
“没事——您需要跟周慈说几句话吗,我叫她过来?”
薛峤语气温和,手心的动作却愈发恶劣,把她细腻的tunrou抬起来,顺着tun缝摸索到菊xue,指尖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挑弄着,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
周慈都要疯了,足弓绷起,脚趾蜷缩,咬着牙扭动身子,呼吸愈发粗重,胸廓起伏,捆缚着她rurou的软尺留下深深一道痕迹,她眼前一阵阵发白,菊xue不自觉地收缩,竟真把薛峤指尖含进去了一点。
另一边,郭晔还在客套,周慈拼命地摇着头,苍白的嘴角咬出浅浅血色,男人压下来,语气柔和至极:“小xue给我cao,就放过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