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叫大声点。
凌寒撩起眼帘看了纪柠一眼,唇角弯了弯,捏着胶棒的手往前送,让圆润的糖头在她shi淋淋的xue口抹了许多汁ye变得滑腻。
毕竟是个硬东西,不做好前戏怕生涩塞进去不舒服。
不过足够润滑就不一样了。
纪柠只感觉一团坚硬被推了进来,被扩开的那一下还有异物感,一旦进来后,她睁大眼睛,不用凌寒催也叫得越来越急促。
硬糖在他手里有了生命,斜向上刚好顶到那要人命的地方。
他随便搅一搅都卸了纪柠半条命。
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个玩意了。她的那处rou棒接触不到,手指的接触面又太小,棒棒糖的这个顶端就像个小型gui头,还够硬。堵住她xue道上方顶弄出的快乐不同于任何一种。
新奇到她因为没法适应这种强度叫的特别惨。
腿也被捆住打开,就更羞耻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声音,会以为纪柠今天遭受了更非人的对待。但只有床上的两个男人知道她一点也不痛苦。
因为下面被棒棒糖插的那张小嘴时不时喷几滴水出来,断断续续的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不尽。爆汁的同时,纪柠屁股颤抖、xue口收缩,身体彻底沦为快感的奴隶。
凌寒都还没加速呢。
他手上全是纪柠喷出来的水,胶棒都险些打滑握不住。
不过是刚好看到有糖临时想的主意,纪柠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烈。这种满足感不管是哪个男人都扛不住。
凌寒使力掐紧胶棒加速抖动手腕顶弄,想看纪柠在他手里会失控到哪种程度。
他的角度将她全身都尽收眼底,美妙的身体让他血ye沸腾到几乎超脱自控。更不用说她现在任人采撷的姿势有多迷人。
凌寒的手一加速,纪柠就像加速成熟的果实一样有了明显变化。脸颊的红晕鲜艳欲滴,肩膀上、胸口前、甚至大腿根和膝盖都变红了。xue口前的豆粒明显肿胀,显然快要濒临喷发。
呜不要了不行了求你别啊啊啊
纪柠高chao的动静几乎要把捆缚她的绳索挣脱。她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一边顶掼一边喷水,带着哭声的动静显得很激烈。
两个男人看得目不转睛,胯下凶物昂得高高的,在纪柠喷水的同时微微发抖,马眼处溢出一片shi润。
凌寒把套了外套的棒棒糖拉出来,还刮出了不少纪柠的水。
她小小嘤咛了一声,扭了下屁股好像舍不得一样。凌寒心想,不用舍不得这个东西,待会儿还有他的能给她按摩。
不过他分神的这一小会儿,纪柠被温澜解开绳子抱走了。
她没了束缚的手立刻抬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
刚经历完一场暴风雨后,熟悉的身体会让人安心。
但其实纪柠只不过是从一个禽兽的手里到了另一个禽兽手里。
还要吗?温澜轻柔地吻了下纪柠热热的脸蛋,拇指擦掉挂在睫毛上的泪珠。
纪柠想说休息会儿,可明明在询问她的温澜手已经往下了。她的腿被他折起来并拢,往回压一直贴到小腹。
腿根处的rou靠在一起挤压,把她下面挤成肥美的两团。他的手拨弄了下饱胀的嫩rou,再次问道:还要吗?
像恶魔低引诱人堕落的低语。
纪柠都已经被他摸痒了,能说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