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的嘴唇已经被亚瑟咬得又红又肿,腰部因全力以赴而开始感到酸痛,亚瑟似有察觉,他小心地跪了下来,双手扶住梅林腰间,有了支撑的梅林更加卖力地律动起来,前液和汗水减轻了自己的性器在亚瑟肚腩上的摩擦,细微的摩擦又诱发了妙不可言的快感,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更让人飘飘欲仙了。当梅林大口喘息着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亚瑟的发间时,亚瑟也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了他迷人的锁骨——两人将对方恶狠狠地嵌入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亚瑟用一只胳膊撑起半个身体笑而不语,梅林白了他一眼,无奈地含了一口酒,刚凑到亚瑟嘴边,亚瑟就笑道,“你这个样子就不怕被下属耻笑?”说罢便含住了梅林的双唇。
“第二,”亚瑟不等梅林开口就接着说,“不管你原不原谅他,”他停顿下来,眼中神采也黯淡了几分,“他和妈妈...都走了...妈妈说他曾对莫嘉娜的事懊悔万分,我想,在他灵魂深处,也许对巴里诺也曾忏悔过。看在我父亲也遭到了报应的份上,我郑重地向你请求,让我代表我已逝的父亲和母亲,为巴里诺和胡妮丝献一束并蒂莲,悼念他们的亡灵,为他们祈求另一个维度的幸福和安康。”
他们在彰显最高身份的主座上又做了一次。
在回到房间的大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昏地暗、忘记时间,直到芙丽雅早就设定好的机器人准时送来各种补充体能的食物的时候,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就够了吗?
亚瑟匆忙咽下食物,又喝了一大口酒,顿时感觉自己的口腔内顿时被一股冰彻透骨的寒意包围,但有意思的是,很快又有一种由胃部慢慢升起的火辣包裹住全身,“真够带劲。如果你用老办法喂我喝就更带劲了。”
“呵...星际联盟最高统治者是不是都爱说这种笑话?”
在回卧房的廊边窗台上又做了一次。
“我说真的。”亚瑟侧过头突然正色道,“我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个战争狂,我是个和平爱好者。”一说到父亲乌瑟,亚瑟发现梅林手里的动作暂停了一下,连带着周遭的温度都有所回落。也许不是时机,但也许就是现在,亚瑟决定向自己的爱人敞开心扉,并期许能得到同样的回应,于是他坐起身来,柔声说道,“在我要说正事之前,梅林,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不够。
对于亚瑟来说,面对梅林,他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对于梅林来说,面对亚瑟,他最爱的做的事就是在奉上自己的同时感受亚瑟爱他至死的灵魂。
瑟把梅林压倒在打磨光滑的木桌上,细碎密集的吻落在每一处敏感的肌肤,从上至下,直至梅林开始发出气声式的短小呻吟——他扣住亚瑟的肩膀,向他大张双腿,挺起臀,将自己完全打开,肆无忌惮地暴露在亚瑟面前,无声而赤裸地宣布,他已经准备好了。
面对向导如此主动的邀请,哨兵忍耐多时的所有欲念都以最快的速度集中到了双腿之间。全力挺进!满足他!讨好他!亚瑟不再犹豫,全神贯注地挤入梅林的身体,一寸又一寸,一下又一下,两人的眼睛在欲海中胶着沉沦,彼此毫无顾忌的呻吟如同琴瑟和谐的重奏。
宝剑入鞘,双璧合一!
“好。”梅林盘着腿坐起来,认真地点点头。
亚瑟也挺直了腰背,用餐巾擦了擦嘴和手,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非常认真地说,“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很多。首先,我无法为我父亲对你父亲造成的巨大伤害赎罪,因为他所造成的一切恶果我都无力再挽回;我也没有资格跟你随意地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无法代替你重新经历一遍‘得到既失去’的痛苦,你又如何能真心实意地回我一句‘没关系’?所以,想来想去,我能做的以及我能保证的,就是在我能看得见的今生,矢志不渝地爱你,而愿不愿意接受这份爱,我指望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答案。”
梅林给自己灌了几大口水,拈起一块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馅饼塞入亚瑟嘴里,“尝尝这个,冻土培育的杂交土豆和厄尔多山兽肉糜混合做成的肉饼。这可是为了招待你特意叫厨房加急做的地方特色菜。”接着又端起一杯酒放到亚瑟的唇边,“还有这个,极寒之地唯一一种可以入口的纯天然植物:冰蓝花酿制而成的甜酒,一朵花能酿一大壶,喝下去一整天都暖洋洋的。”
“我不想打仗,只想和你在一起。”亚瑟满足地叹着气,斜靠在梅林身边,吃一口他喂的肉饼,再喝一口他喂的酒。
梅林皱了皱鼻子,“你这个样子就不怕被下属耻笑?”
“第三,”亚瑟让自己的指尖轻轻抵住梅林放在腿上的双手,一边说一边覆盖上去轻轻摩挲骨节上那个仍然耀眼的订婚戒指,“妈妈说
亚瑟习惯做带动节奏的那个人,他托起梅林,所有承重聚集到他的双臂上,梅林的臀瓣被有力的手掌扒得更开,这样的姿势让梅林不得不用力搂住亚瑟的脖子,再次盘踞到他身上,配合他的韵律,让那根坚挺之物长驱直入,贯穿到底,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从慢到快,从快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