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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祝卿知道见好就收,看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些荤话,就改说为做。
鸡巴撸的很硬了,她也shi的不行,插进去完全没问题,可就是想再玩一会儿,想看看平时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胡教授到了床上是不是也一样的表里如一,还是说和天底下的男人一样,对这种事情都抗拒不了的要变成野兽呢?
想着,鸡巴撸的更快了,她看胡孜满脸隐忍,鼻翼都跟着用力煽动,很辛苦的样子,就耐不住还是想再逗一逗他。
她抓着鸡巴问胡孜,老师,你自己有撸过吗?
还是女朋友帮你撸过?
胡孜顾不上回答,或者说根本没有力气回答这些问题。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跟这蚀骨的快感对抗,稍有分神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再甚者,他会直接射出来,射在离他性器咫尺之远的那张小脸上。
那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他,可是一想到会不小心射到上面,他竟然又有些期待。
胡孜交往的向来都是体体面面的女孩子,别说颜射了,就是内射都没有过。一是胡孜觉得让女人吃药的男人不算是真男人,二是那些女孩子在床上也很害羞,连手碰到那根东西都要脸红好久。一般他们连姿势都很少换就结束了。
但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也看过一些AV,里面放荡的性交方式不是他的取向,那些女优哭叫的声音他也觉得聒噪,要是真遇到了,他想自己可能会被叫软。
但唯独,他对射到脸上的情节情有独钟,不过他不会要求女朋友这样做,这是不绅士的,也是不道德的。
而现在,他有这样的机会了,身下那个女孩不是正经女朋友,她强jian他,她很放荡,她不会介意的,她甚至会很高兴被颜射,然后吃掉摇摇欲坠挂在性器上的那些残余。只需要稍微放松一点,那些旖旎的幻想就会变成现实。
但可惜的是,胡孜是不可能这样想的,他只会认为阳祝卿是他的学生,而且是个误入歧途的学生,他有义务把她拉回正途,而不是趁人之危,利用这个机会满足他可耻的欲望。只是想颜射的欲望也很强烈,他没有办法完全无视,这些想法在脑子里来来回回的争斗,谁也占不了上风。所以他犹豫不决了,表情异常复杂,呼吸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急。
阳祝卿看出来他很矛盾,因为他的表情,和自己当时是一模一样的啊。但她不知道他到底矛盾什么,明明手里的东西已经膨胀大最大最硬,一跳一跳的快到极限了,她想,可能是还接受不了要被她上这个事实吧,于是她劝解着说,
没关系的老师,这是很正常的欲望,就像人渴了就要喝水,饿了就要吃东西一样。
老师您硬了当然要射出来才行。
说着她加快频率只刺激最敏感的gui头部位,好让老师赶紧射出这天经地义的一泡Jingye。
本来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加上她这么一蛊惑,胡孜心里那道防线一下子土崩瓦解,就跟干坏事一样,如果大家都这么干了,你也会这么干,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态,阳祝卿的话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逼着他面对内心最真实的那个自己他就是一个想射在女人脸上的死变态。
呃
也许是忍的太久了,以至于射出来的时候不光是爽,还伴随着一点点的刺痛,胡孜长长的叹气,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阳祝卿,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白色的ye体从小孔射出,直直的落在她脸上,又顺着脸庞缓缓的滑落。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恍然大悟。
心理上的满足超过了生理,胡孜想,要打也好骂也好,他都可以接受,毕竟这么混蛋的事情,他这种败类居然对着他的学生干了。
就是阳祝卿今天要杀了他,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