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枳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勾了一下祭司阴蒂上的银环,祭司顿时“啊”的一声,屄口抽搐蠕动着,又吐出一团淫液。
他的阴蒂磨破了皮,阴唇也是一片火辣,陆明枳收回手,改而捏住他的脸,放低了声音,问:“我说过,我喜欢听你说实话。告诉我,你还想走吗?走到把你这淫贱的小骚逼真的弄坏了,无法承受我的临幸,然后成为百年来第一个被教皇遗弃的献祭者?”
“我……我……”祭司颤抖着,不安地在绳索下蠕动着,蹙着眉,半晌之后,才啜泣着说,“求教皇饶恕……啊……下次,下次我一定……呜呜、您不要丢下我……”
陆明枳有点无言以对。
“您要了我好吗?”祭司小声说。
他浑浑噩噩,现在生怕被教皇厌弃,抛却了仅剩的一点点羞耻,用刚刚学会的手段,不熟练地求欢道:“我、我的骚逼……好痒……啊啊……不停地流水……”
“嗯啊……我是骚货、求教皇狠狠……狠狠地操我的骚穴……唔、啊……玩我的、骚蒂……”
陆明枳忍无可忍,一把将他从绳索上抱下来,教皇生得高大,轻易就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祭司双眼迷蒙,有几分羞怯地对教皇张开了双腿,给他看腿间那朵淫靡发亮的肉花。
陆明枳拿手指抹了抹,那小穴红肿多汁,穴眼还在不断地抽搐蠕动,手指刚刚伸到洞口,就被媚肉缠着往里吸,显露出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别样热情。
他笑了笑:“把腿再分开一点,掰开阴唇。”
祭司颤抖着扒开了肥软的大小阴唇,里面那个小眼正颤颤地滴着水,陆明枳的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肢,阳具狠狠地贯穿了那柔软的密处。
“——!!!”
祭司双目大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空落落地张开嘴,咧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甬道肌肉被摩擦得疯狂抽搐,又是吸,又是夹,又是挤压又是蠕动,把陆明枳的阳物服侍得妥妥帖帖。
一点点红从他的嫩穴里流出来,沾到二人的交合处。
这是祭司的第一次,陆明枳故意没有温柔地进入,而选了这种有些粗暴的破处方法,干开了他的处女膜,让他永远记住落红的这一刻。
祭司的穴肉早就敏感饥渴无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陆明枳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直肏得他神志不清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前后耸动,“教皇、教皇……慢点……啊啊……太深了……”
进入拔出的时候,胯部常常会摩擦到他凸起的阴蒂,祭司的肉穴肿成绛红色,敏感到轻轻碰一下就哆嗦,他哭泣着,那根巨物在他体内快速抽插,刚刚开苞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激烈的性交,甬道被肏得热辣发红,不断地淌水儿,疯狂地痉挛,绞紧体内的阳物。
“嗬啊啊!!!——”祭司翻着白眼,嘴角溢出唾液,被肏得手软脚软,穴内又是酸麻,又是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过电一般的感觉,从脚趾一直过到头顶。
“肏……肏坏了……呃!啊!那里,那里……好奇怪!啊!!”
陆明枳一听他的喊叫,反而故意用龟头去戳那处骚肉,果然就看到祭司的小脸变得充满情欲,又痛又爽地扭着身子浪叫。
“我的祭司,这里是你的骚点,知道吗?舒服吗?”
说完重重地一顶。
“呜呜……呀啊啊!!——舒服、哈啊……舒服……”祭司被过于强烈的刺激弄得几乎说不出话。
“还想要吗?”
“想……我想……唔唔……”
“那你该对我说什么呢?我的祭司?”陆明枳像个诱惑凡人献出灵魂的恶魔,贴在祭司的耳边,低低地问。
祭司从脸到脖子都红得能滴出血,他咬了咬下唇,最后呜咽着说:
“求……求教皇,肏我的骚点……嗯啊……肏坏我……”
“我听到你的祈求了。如你所愿,我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