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就像发烧般涨得又红又烫,屁眼也不断缩紧再缩紧,壮男便顺着我肉体的剧烈反应射了精。我感受得到。他的精液比其他男人来得热、来得浓、来得猛烈。朦胧意识间明确感应到他把精液射向我的肠壁,混着大便又黏附在粗壮肉棒的躯体上。而它就在射完精后,以没那幺硬挺的姿势继续侵犯我麻痺的屁眼。
当醉男的老二滑出体外,并且开始呼呼大睡时,壮男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干着我那麻到只剩下热度的屁眼。我不断发出噫、噫的呻吟,舒缓肛门内迅速被磨擦时产生的些微不适感。虽说不适感,其实只是身体感到会承受不了而已。倘若它产生的频率没伴随猛干着的肉棒那幺频繁,那会是又酥又麻的愉悦感。
我热情地吸吮着老二,屁眼也被更火爆地猛插。壮男用着有点像在吶喊的声音说,小玛妹妹的屁眼真是极品啊,一边被干一边流出大便,我就用沾满大便的大鸡巴操翻妳!嘴内的老二再度抽出,飞跃的情绪令我边喘气边说好的好的请操翻我吧我的屁眼也要丢了……另一位男子把肉棒塞回来之际,便开始学壮男那般猛烈干着我的嘴,次次都顶向喉咙。
儘管他眼前的女人被插到大便漏出来,壮男依旧没有拔出老二,反而更积极地抽插我的屁眼。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姦到脱粪,老二也硬了起来。他甩了我一巴掌,掐住我下巴说妳这臭鲍鱼有够贱,被干到喷屎还一副爽样,看得我又想搞妳了。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样的表情,肯定不是厌恶就对了。
我要看着妳这烂货爽到变白痴,再找人继续强姦妳。他咬痛我时如是说。妳会是比任何女人都要棒的母狗,妳浑身上下都是当母狗的料,妳的人生只要有大鸡巴就够了啊,小玛妹妹。我听他的话身体变得好有感觉,嘴巴竟也主动吸吮起那根我所厌恶的肉棒。他继续说。小玛妹妹在那家破店做鸡太浪费了,妳应该要当男人的精液厕所,我可以帮妳找来一堆大鸡巴轮姦妳,怎样,听了是不是很兴奋啊?没错。我真的好兴奋。就算只是言语上的凌辱,只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插着不管听什幺我都会兴奋……
壮男叫他别总是想动手,他也真的听话不再乱打我。大概是壮男的体格太过魁梧之故,讲话比较有分量吧。我感到有点讶异,因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无礼的壮汉不一样了。不过这当然只是错觉。当壮男用力咬住我的左耳,并对我淫语一番后,他又变回了从前的他。
乾呕夹杂在屁眼快烧起来的激烈快感中明灭闪现,最后凝聚成非常强力的催吐。一股酸苦味自胃底沸腾,随着次次升高的冲动终于涌出喉咙。我发出很大的呕吐声,但是嘴里被肉棒塞住头又被压紧,就算下唇与肉棒的隙缝间勉强可排出一些苦汁,呕吐物仍旧塞得双颊都鼓了起来。
我又吸进那人的老二,乾乾鹹鹹地只有污臭味。我被壮男干到全身微微颤抖,发抖时牙齿不慎碰触到嘴里的肉棒,那个男人没说什幺,只是每磨一次就赏我一记耳光。
午后烈日将柏油路映成一片金黄一片阴暗,那股热气冲向我的身体,带来非常不妙的预感。贱人,出去吧!壮男把我身体用力往前一推,幸好我在惊吓之余仍佔稳了脚步。要是摔倒恐怕
我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仍然在壮男扶持下颤抖地站起来。小玛妹妹嘴巴跟屁眼里的淫水都想洩了吗。壮男面露猥亵的笑容掐着我的奶说。现在老子就让小玛爽到全部喷出来,过来!我被他从背后抱住,他推着我来到大门前,另一人忽然将大门完全打开。
大腿好像沾到了什幺温热的东西,脑袋呆滞一会儿,才在臭味溢出时察觉那是混着肠液的稀粪。我又被干到失禁了。
屁眼被插到噗啾噗啾叫着,粪汁像是爱液般不断流出,脑袋时而运转时而停摆。把我肛门插到爽得死去活来的壮男终于说他快忍不住了,小玛妹妹的屁眼吸得好紧,妳这贱人真的很爱大鸡巴。另一名男子把他又硬又臭的老二抽出,像是要听我答话般拍了两下我的右颊。我声音颤抖着说,小玛最爱大鸡巴射精了请快点射满小玛的屁眼……肉棒又插回我嘴里。
小玛妹妹现在还不可以漏出来喔──壮男抓住我虚弱的手来到我嘴边。在另一名男子拔出坚硬的肉棒时,他领着我的手盖住了嘴。然后他把我颤抖的身体扶成坐姿,同样抓住我另一只手来到屁股边,也是在大肉棒整根抽出时迅速将我的手掌盖到开开的屁眼上。嘴里还可以挡住,肛门就真的止不住大便。掌心只能勉强挡住一部分的粪便,恶臭的汁水仍然不断自肛门边缘流出。
根却没有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幺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强壮的阳具只沾满我的爱液,就直接插进我那睡醒以来还没处理过的肛门。一开始很难过,可是比起磨合其他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壮男的肉棒一下子就让我习惯了。他在我体内抽插得也十分顺畅。
从肛门到括约肌再到直肠都被强壮的肉棒灌满,一出一进地抽动着,就像上过油的齿轮,滑顺又扎实地干着我。肛门的炽热感佔据心头时,我不禁会想,说不定我生来就是要给这个男人姦淫的。他曾经让我的肉穴欲仙欲死,现在连屁眼都快爽到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