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分明却咄咄逼人,就连亲吻时也蛮横地或吸或咬我的舌头。他的手臂、胸膛、腹部和大腿都充满肌肉,身上还有股浓厚的汗臭味,可是闻起来却好迷人。
吻完我,他鬆开手叫我转过来面对他,我转身时看到的是一身可怕的肌肉,以及昂然挺立的粗壮肉棒。我羞红着脸照客人指示,双手搭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只见他稍稍弯身,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便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他和我鼻子触着鼻子说,现在老子的大鸡巴要干翻妳,表现好一点就多给妳小费。我听了前面那句便欣喜若狂,已经不在乎脸是否被看见,只是一味撒娇地说快点给人家鸡巴嘛……客人就像饿虎扑羊般强吻我的嘴。牢牢地吸住我的舌头时,粗壮的老二跟着直捣湿透的肉壶。
和次干我时不同,这次摆动幅度大到几乎每下都快抽离阴道,又深深地把我重新插满。客人抱着我持续猛干不过几十秒,我就在他面前露出了被肉棒满足的恍神表情,我们俩混合的口水还从嘴角滴落。
客人又吻又咬我的鼻头,呼着臭气说贱货的表情很棒喔,被男人姦肉穴让妳爽到变白痴了吧。被大肉棒佔据的脑袋根本想不出任何取悦客人的回应,我只能不断用恍惚的表情傻笑着。在半空中强烈晃动时,所有的精神都在紧密交合的阴道和阳具上,没有半分漏掉。无论视线如何晃荡,只看得见不断骂我是白痴贱货的客人。鼻孔突然一阵刺痛,意识朦胧地望着客人发呆好几秒,才垂下眼看见自己两个鼻孔都被捲起来的纸钞插入。
客人把小费插进我鼻孔中,又干得更大力了。他叫我伸出舌头,偶尔才会舔一下,多数时候只让我的舌头随着剧烈震动滴下口水。他边干边说白痴女人的穴好紧啊,老子的鸡巴都快受不了啦。我仍像他口中的白痴女人一样,脸颊发烫且傻呼呼地伸舌傻笑,不时发出嗯、啊、嗯的叫声。
感觉快要高潮时,客人动作却慢了下来,抱着我边干边转动方向。背部被撞上置物架时一阵痠痛,那感觉很快就被阴道快感所取代。他轮流动起肩膀叫我手放开、舌头缩回去,还要把一捲快掉出来的纸钞重新插好。于是我背靠在置物架上,随着他不太快的抽插晃动着,肌肤与置物架磨擦得好痛。他这时又说,白痴女人比个胜利手势给妳老子看看。我便抬起扶着置物架边缘的双手,呼呼地喘着气,同时伸出了食指和中指。他看后一脸愉悦地骂道果然还是这种白痴女人干起来最爽,老子的大鸡巴现在就要操翻妳这智障贱货!
身体不断剧烈晃动着,脑袋跟阴道一样好热,热到无法思考,只能努力维持讨客人欢心的愚笨姿态──因为这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太让我满足了。
客人的粗壮肉棒每次深插都让我腹部微疼,阴道却爽到乱七八糟。每一道快感都让半垂眼皮下的眼珠子彷彿颤抖般往上挪移,渐渐地我觉得任由眼睛往上吊更能让我尽情享受这股超凡的快感。我听着越干越勤的客人说道白痴女人爽到翻白眼了啊,心头更因为这个动作产生前所未有的、带有浓厚淫秽气味的愉悦感。快要不行了。过多的快感无限增殖着,很快就要佔据我的肉体和精神。可是我还想继续被大肉棒狂插、被客人的大鸡巴……那根鸡巴搞得我好爽啊!
翻着白眼什幺也看不到,只知道鼻孔继续插着钞票、双手继续比胜利手势、阴道继续被大鸡巴奋力猛干。客人说什幺我在碎碎唸真是奇怪……我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只觉得小穴快被干到高潮了……不我已经要开始洩了……阴道又要痉、痉、痉痉痉挛挛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也要射精……射满被干到鬆垮垮的穴穴里……我在说什幺……小穴好烫……不要再干了再干我就真的要变白痴了……啊哈……肉穴要被干烂了、小玛的肉穴要烂掉了……子宫颈也要被撞烂啦……大鸡巴……精液……把精液射到白痴女人里面、让小玛这个白痴女人怀孕吧……啊哈哈……啊……啊嘿、嘿嘿……被大鸡巴干到受精……白痴女人的白痴子宫都是大鸡巴的精液啦……满满的精子一起轮姦小玛的子宫……哈哈……等、等等……您要拍小玛的白痴照是吗……好的……耶、耶嘿──!
啊啊……小玛最爱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