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醒过来似的,不答话。黄暂有点不耐烦了:「都跟你说活着呢,你干不干?
不干小马哥上。」
王胖子有点害怕了,扶着鸡巴坐到一边:「我觉得这个小婊子不太抗操啊,
你来吧马哥,我等会儿。」
那个小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鸡巴迈上床,然后跪在费青两腿之间,就
势插入:「我操……你个臭婊子,当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让,现在求着别人干,你
说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骂骂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OSER的嘴脸,抽插也没有什幺节奏感,
完全是生操。费青过了五六分钟,逐渐从刚才的高潮苏醒过来,但是说话好像都
不清楚,舌头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幺。
小马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操,然后念叨说:「妈的,也不知在说什幺。
暂哥,来把她嘴堵上。」
黄暂大喊一声「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经涨红了的鸡巴塞进了费青的嘴
里……
我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三个人轮流内射,王
胖子说「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还摔了一跤。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裤裆里时湿的,
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头,晕晕乎乎,宿醉的很厉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想起昨天
的一切,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觉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站起来吧,要不然你永远没有新的开始。」
你改变了幺?你没有。
你希望别人带给你改变,所以你上了别人的套。你从没改变过,你只是投降
了。
如果你还是懦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
我起身,洗澡,换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门。当我走到大门口的
时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脸的笑容,有点邪魅,但是憨厚。我得感谢他,不论结果如何,是
他又一次让我清醒过来。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费青,我要借助眼前这个人的
力量。
我要废了黄暂,让他这辈子的性福都不会再超过二十天。
我们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摇晃着手里一个自来水管的螺栓:
「猜这是什幺?」
我说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头老子教你怎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