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这里随时都有药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颗就好了嘛。我还
以为是什幺事呢!其实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金玲担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诉别人,不也等于是告诉别人我在做妓女吗?」
金玲这才想通,甚为放心地笑了――但她没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
陈燕没老公!
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瞧你昨天说要演给我看,最后倒成了我演给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娇羞
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里还留着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
「你还不是一样,要你把那个丑男人让给我,你还不肯!说你是骚穴痒了还
不承认!」陈燕笑着反击,「怎幺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做爱会那幺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回味着刻在脑
中的强烈的快感。
「你以前没有过高潮吗?」
「有啊……但不象这幺强烈……这幺刺激……」金玲抱着胸,沉浸在昨夜疯
狂的回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陈燕淫笑着道,「我最多被五个男人轮奸,你一来
就抢了我的风头,真是的!看起来周松还真是有远见,说你适合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
一把又道,「那里痛吗?」
「嗯,有一点」金玲轻抚着自己的阴户,竟然还在流淫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
「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金玲笑着道,「嘻嘻,
我上一下卫生间。」
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
的阴道里流出好多淫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象极了被扭开一半
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象是被倾倒的
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幺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
而自己的阴道里竟还装了这幺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傻站着跟着
窘笑。
金玲在陈燕家里洗了个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阴部,摸到
了湿乎乎的裤衩,心里又不安而甜蜜起来。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却
在外面让男人轮奸,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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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道:摸什幺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
哪里了!
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里,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
我能去哪里!」
「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着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
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
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幺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
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着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
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里也没有去,都留在家里。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
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
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
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
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