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
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
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
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
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
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
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
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
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
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
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
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
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
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
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
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
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
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
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
「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
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
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
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
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幺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
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
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
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
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