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冷,怎么还这么勾人。
凌衍趴床上等了会,没等到男人给自己打电话或者视频的解释,男人就发了一句晚安,就一句轻描淡写的晚安!凌衍握着手机,眼神直勾勾恶狠狠的瞪着对话框明晃晃的晚安两个字,咬牙切齿,萧熠你可真行。
没等到第二天,凌衍麻利的点开软件看机票,最早的一班已经售空,刚好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推不得,凌衍定了下午五点多那班飞机,随后把手机一扔关灯睡觉。想到萧熠若无其事的发了句晚安就去睡觉了,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凌衍抻着两条长腿扑腾来扑腾去胡乱蹬着被子,想着明天过去了怎么收拾萧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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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招待是重头戏,先是带客人去地下酒窖参观,参观完后去展厅拍卖国际限量的名酒,都是价值七位数的精品,最后再带客人去宴客厅吃晚餐。
一直到晚上,凌衍都没有消息回过来,不太对,萧熠期间给凌衍发过去消息询问还是没人回。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拨了电话过去,居然关机了。
萧熠握着手机皱眉思索,心里疑惑万分,凌衍因为工作需要,手机从来都是电量充足24小时开机,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厅内助理急匆匆的过来喊他,萧熠收了收神色,从容的迈开长腿去做准备工作。
凌衍那边故意不回复萧熠发来的信息,上飞机前萧熠担忧的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也不回消息。凌衍撇了撇嘴,心说还问我怎么了,谁叫你这么招人,利落的把手机关机,凌衍迈开步子登机。
晚七点,拍卖会结束,六瓶酒均已高昂的价格被拍下。凌景源非常高兴,当场开了五瓶二十万的Musigny Grand Cru葡萄酒,拉着萧熠四处逢源,或敬酒或被敬酒,萧熠也推脱不得,喝了不少,再喝下去恐怕要醉了。萧熠看准时机,借口去洗手间赶紧溜了,抬手扯了扯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一个人走到宴厅后的露台。
厅内灯光璀璨,婉转悠扬的萨克斯声中各界大佬杯觥交错相言甚欢。露台外玻璃门隔绝了一切热闹,月光皎洁,萧熠坐在竹藤椅上抬头望天。冷峻的面颊因为喝了酒微微烧红,萧熠摘下眼镜放到茶桌上,半瞌着眼视线看向地面,浓长的眼睫盖下同样泛红的眼尾,萧熠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没有解锁,手指虚空的在屏幕上晃动了半晌。
“萧总?”一声清脆带着娇嗔的声音传来,随即玻璃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