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你是想借着失忆保持与我的距离!我以为,那两年的日子我们已经两心合一了,为什么转眼又回到从前?”陈炯炜压抑着怒火。
“我跟你现在并没有婚姻关系,你的夫人是那个女人!”
陈炯炜听出了她话里的醋味,“我没有夫人,她也早就关到湖北的女子监狱里。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查不出来我根本没跟她结婚。”
“那又怎样,我现在是单身,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太过分了,害这么多人替你担心!那么想一个人,便一个人吧!”陈炯炜突然来火了,绝尘而去。
蓝天野刚才还吊儿郎当的表情凉了下来,回去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一个人离开了大院。世界那么美丽,不想只围着姓陈的转。
离开的第十五天,她从成都坐上了去拉萨的飞机。起飞半小时后,突然广播里传出来声音:“各位,飞机被控制了,不要乱也不要慌,我们改换一个目的地而已。”
她当时正在看窗外的风景。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想广播里又放了一次。
劫机?国内这种事件的概率比中两个亿的彩票还低。可是端着枪蒙着脸的家伙已抢了空姐们固定的坐位,这不是幻听。
飞机上的人都吓得直抖,有几个没用的还哭了起来。劫就劫吧,去哪都是缘分。然后睡着了。
滑轮落地的冲击力将她振醒,飞机停在一个老旧的军用机场。持枪的劫匪们催促着大家拿了随身行李下飞机。但无人催她。
她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梯子下到一半,便听到一阵掌声。抬眼一看,右手边是几千平的鲜花布景,不,是婚礼布景。那花海中央是观礼及宴庆的场所。周围安了上百个蒙古包安置休息。
“天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来了,现场为我们颁结婚证。”那个人站在梯子的底部对她说。
她冷冷的,“这场面过了点,陈将军。”
“欠你一个婚礼,也欠你一个合法的手续,晚了十多年,不算过。”
“可我不想嫁给你了,我想当个普通的……”
“舅妈…………”她没说完,陈易臻的女儿便小跑上来挽了她的胳膊,小声说,“舅妈,我妈也回来了,舅舅搬回来的救兵。”
她诧异道:“你妈生下你后可就没回来过。”
“怕摆不平你便请她出山。你只想报当年之仇、让他着急一下对不对。看在策划这么有诚意的婚礼的份上原谅他吧,他亲自挨个打的招呼,为了这次劫机,大家集体飞成都,还演练了好几次。”
“我知道。”
“你知道?”
“飞机上有十几张我见过的面孔,太巧;这个机劫得太绅士、哭声也太过失真……”
姑娘回头笑话陈炯炜,“舅舅,当导演要有悟性的,在优秀的情报人员面前,你太菜了。”
陈炯炜一脸的尴尬,“行行行,都知道了,别耽误吉时,快拉你舅妈下来结婚。”
咦?把她堵在众人面前不得不从?
她一屁股坐在来:我若不动,你奈我何?
姑娘拖不动使了力气的蓝天野,“舅舅,舅妈太大只,我拖不动。你的女人,自己上来搞定呀!”
陈炯炜叉腰,“拖不动?来人啊,你们几个,给我把那个女人架下来,大爷要娶了她……”
给他们当过警卫或勤务兵的几个大个子冲上去抓手抓脚的把她弄了下来,她再怎么跳怎么横也奈何不得这四个大块头。
蓝天野狂叫,“陈炯炜,你这叫强抢!”
“大爷就抢了咋滴,赶紧的,押了拜堂、扯证,不然那些rou会烤过火的……”
蓝天野手脚都被架了举起来,五体朝天。
她想,这是去结婚,还是押去刑场处置?
陈炯炜定是个假将军、真土匪!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有些仓促,因为梦结束于这里,梦这东西估计也喜欢花好月园的。不想随意乱续,便这样吧。
下个故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