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怕老爸看到我一脸的狼狈相会报110,很难说他会以为我被谁侮辱了。
还好那小蝶打得不是很重,脸都没有红,除了眼睛上有泪水外其他的都和平常一样。我用纸擦了擦眼睛,放声地大唱歌《记事本》,开车的司机不停地回头看我,我说你就安心开车吧,我不是神经病,你不要担心。他哈哈地笑了,那样子有些像我老爸,他说你们年轻人真是让人搞不懂呀,流着泪都还有心唱歌。
我说是呀,做人就应该像茶壶一样,要不然我看就二十岁以上的年轻人差不多都自杀光了。他说为什么说像茶壶呢?我说你怎么这都不知道,茶壶就是股都被烧红了还有心吹口哨呀。那个司机笑得挡风玻璃上都喷满了口水了,他说你真幽默。我说不是了,我在书上看到的,其实做人本来就是要乐观点才好。他说是呀是呀,我得学着点了,以后就是股着火了我也应该吹吹口哨的。
其实这个司机人真的很好的,付钱的时候零头都没有要。下车的时候我朝他挥了挥手,我说记得了以后不关碰上什么事一定要吹口哨。他朝我不停地点头,跑出老远了还不停地按喇叭。
回到家里只有老妈一个人在看电视,老爸还没有下班。老妈一看到我就傻了,她说蓝妮,我不是眼睛花吧,你不是去上海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说上海一点都不好玩,高丘太忙了没有时间陪我,我听到小白那个挨千刀的生病了,所以我跑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挨了那小蝶的耳光我却没有一点后悔回来的意思,心里老是想着小白会不会孤独地一个人躺医院里。
老妈说那他怎么样了,还好吧。我说你是问高丘还是小白?老妈说当然是小白了,高丘又不生病。我说他好得很那,反正是死不了。老妈连忙站起来给我拿饮料,那样子倒像是我已经嫁出去三年,而且是第一次回家的女儿一样。
我正想给老爸打电话让他带点东西回来的时候老爸开门进来了,他看到我的时候拍着手说,欢迎蓝妮回来。我说老爸,你欢迎什么呀,我想吃东西,要不然你陪我去吧。老爸说好呀,如果你累的话就不用跑了,想吃什么我帮你买去,你怎么去了一天就跑回来了,是不是上海不好玩?我说我不累,上海不适合我,在那里东西贵得要命。老爸说你不会因为那里的东西贵连饭都没有吃吧?我说怎么可能呀,我只是想念家乡的东西而已。
老妈提议我们一家人去吃烤鸭,我说随便了,如果老爸不心疼的话我们就出去吃了,不过说好了今天多少要喝一点酒,我很久没有喝了。老爸说你看看,那天还在我旁边发誓,我就说了办不到的事要少说大话,要不然自己都收不拢的。
我觉得自己脸都红了,我说老爸,我的意思是以后喝酒不醉就行了,我觉得在以后的工作中或多或少都要喝一点的吧。老爸说得得得,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回头问老妈,他说你的意思呢,我看下个月的水电费轮到你交了吧,我都帮你交了好几个月了。老妈说你给我闭嘴,你一个老男人又不需要化装品你要钱干什么,我要是男人的话老婆的钱一分钱不要,都给她买化装品。老爸说就你那张脸,我看用化装品也怕是没有什么作用,至少应该去整容。
我说你们再吵我要睡觉去了,老妈说得,蓝妮的我请,蓝天涯你那份你自己付了。老爸朝我招了招手,他说蓝妮我们走吧。
吃饭的时候老妈不停地问我上海怎么样,那里的人热不热。我说你不要问了,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那里的人不喜欢外地人的,特别是话多的人,你去的话我估计人家得罚你的多嘴费呢。老爸给我倒啤酒,他说蓝妮,你现在明白了吧,不管什么地方,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家乡好呀。我说是的,不出门不知道,等跑了一圈回来才发觉,最好的地方原来是自己的家乡。老妈说那你还去不去上海?我说还不知道的,等到时候看了,有可能去有可能不去。老爸说不要说不着边的话了,咱们喝啤酒。
吃饭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周婷,她旁边跟着那个很帅的男孩,就是在小白的出租房里见到过的那个。周婷一看到我就跑了过来,她小声地说蓝妮,我差一点就和那小蝶打架了。我叫老爸老妈先回去,我说我想去看看小白。
我问周婷,我说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了?周婷说你挂了电话就关机,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找不到你,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只有小白一个人,而且*的他还在哭,我问了半天才知道那小蝶打了你。我说没事的,那小蝶打得很轻的,我都没有感觉到疼。周婷说蓝妮呀,好人不是像你这样做的,她动手打你为什么你不还手呢?我说没有必要吧,打来打去的也不会打出个结果来,我还怕打不过她吃亏了呢。
周婷说我找到了那小蝶扇了她两个耳光,但是她没有敢动手。我说你说小声点,被你男朋友听到不好的,他会认为你是个捍妇的呀。周婷哈哈地笑了起来,她说我就是怕打不过那小蝶才叫他一起来的,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的男朋友,叫韩越,中央戏剧学院的。周婷转过身指着对韩越说,蓝妮,我经常和你说的大作家,和小白好得穿一条裤子。
韩越伸出来手来和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