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马话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富足的,充实的,还是浪漫的?我说三个都喜欢,他说那样的生活是没有的,我是叫你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我说我喜欢浪漫一点的吧,这样和高丘有什么关系吗?马华说当然有了,我认为高编辑是一个对工作比较认真的人,所以在生活上可能照顾得不是那样的周全,但是如果过生活选择这样的人是相当的正确。我说我不需要他养我,但是我希望他在乎我,能多一点时间来陪我,就像今天一样,其实他可以请假陪我的,但是他却没有。马华说像高编辑这样的人昆明的女孩子做梦都想嫁的,你怎么会想那么多。
我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我要找的是一个可以经常陪我吃饭睡觉的老公,不是一个为了能让我过好生活买好衣服一年半载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就哭了,马华没有说话,他递了一张纸给我。
我说马华,你怎么不说话了?他说其实这些话你应该和高丘说的,既然两个人相爱了,有什么话就应该说出来,闷在心里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高丘之间算不算爱,也许算吧,但是我感觉不到他爱我,也许是人和人之间对爱的表达不同吧。马华说我带你去吃东西吧,这样的事以后慢慢理论。我说我不想吃,就在这里吹吹风吧。
马华说我去烤点东西过来吃,不等我开口他转身就跑了。趴在护栏上吹着水风,我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寒意,心里酸得想放声大哭。我给小白发短信,我说小白,你的病严重不,我有点想你了。
很块小白就给我打来电话,他说蓝妮,你还好吧,上海什么样?你多拍几张照片带回来给我看看。我说小白,我现在一个人在外滩吹风呢,我感觉特别的想你。泪水顺着脸流下来的时候我又想到小白抱着我跑医院时脖子上突起的青经,我想他为什么不在我来之前生病呢,如果在坐飞机前他生病了,我一定不会跑上海来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呀。
我说小白,以前我生病的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你生病了我却在上海看风景,对不起呀。小白说你怎么说得像我得了癌症一样,不就一点小问题嘛,过两天就好了。我说如果我在的话至少可以陪你呀。他说你不用担心我,那小蝶和周婷像两只夜猫一样的盯着我,我睡觉了她们都还不睡的。我说小白呀,你*的真幸福,看来我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小白说你不要这样说,记得了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会的,就是没有事我也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刚刚想挂电话,小白说你等一下。我说怎么了?他说高丘你在你旁边吧,我也想他了,让我和他说说话吧。我说他不在,他还在工作呢。小白说奇怪了,你一个人在吹风吗?我说是呀,本来高丘安排了一个同事陪我逛街的,但是他现在买东西去了。小白说蓝妮,如果高丘工作太忙的话你就回来吧,我可以陪你的。我说那小蝶呢?他说那小蝶我们一起陪你呀。我说我不,你们都是一双一对的,只有我是一个人,我会难过的。小白说那好吧,我一个人陪你。
挂了电话我看到马华手里拿着一大包东西,我说你买的什么?他说麦当劳里的汗堡和烤鱿鱼。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大杯果珍。我说谁告诉你我喜欢吃果珍的?他说我打电话问高丘的,高丘说你特别喜欢喝果珍。我感到一阵阵的心酸,从中午到现在高丘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发给我,也许他真的忙得连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我说他下班了没有,他怎么不打电话给我?马华说高编辑的工作很多,有的时候工作到晚上两三点是正常的了,他刚刚说了,在过一会让我们回去了。我说是呀,我真希望他一个晚上都工作,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个晚上在这里吹风了。马华没有说话,他对着发出阵阵腥臭的黄浦江大口地咬着汉堡。
我喝着果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味道就变得那样好,酸酸的,特别的好喝。我在心里想,高丘呀高丘,你*的就是铁打的也应该知道会生锈的呀。突然间我感觉心里很空洞,不是为高丘,也不是为小白,是为我自己。一个巨大的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和高丘真的适合吗?在我的生命中真的需要像高丘这样的男人吗?
马华说我们回去吧,要不然高丘又要赶过来接你了,其实他工作了一天够累的了,你也不希望他跑来跑去的吧。我说好吧,从明天开始你们都好好地上班,我一个人出来玩。
回到住处的时候高丘连洗澡水都帮我放好了,我说高丘,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高丘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抬手摸了摸他干干的嘴唇,我说高丘,你是不是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说蓝妮,我知道你来上海我应该抽时间陪你的,但是你知道不是经常有工作来忙的,只是这几天找我们合作的书商很多,放跑了一个就失去一次机会了。
我伸嘴去高丘的嘴唇,咸咸的,没有任何的感觉。泪水顺着脸颊流到高丘的脸上,他没有说话,伸嘴吻掉我脸上的泪。我说你要注意身体,明白吗?我不要你陪我,我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够了,答应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