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來回拉扯。
她哎叫,半是疼的半是爽的,她並未想到蜈蚣形狀奇特的性具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歡愉,儘管蜈蚣前輩對風月之事沒有一點技巧。「前輩,您做得很好,非常謝謝您!」
性器卡在女人體內,偃幽對此有些恐慌。他計畫著拔出,龐大的球狀物卻死死卡在因快感緊縮的洞口。一驚慌下他蠕動身軀,緩緩翻了個身蕭素曇被連帶著,騎在蜈蚣的尾部一甩,生生翻轉了方向,全都只依靠著下體一個支撐點,從未有過的荒唐姿勢讓體內陽具重重頂在敏感的內壁,直接達到了個小高潮;肉體規律的痙攣,腳趾內縮,潮熱的香汗淋漓。
不過此時的蕭素曇的主要目的,她所被慾望逼迫要攝取的是精子,一切位受孕和母性服務,真正的大高潮要留待後頭,現在必須停下來。脫了鞋襪的腳踩踏在蜈蚣尾巴敏銳的尖刺上,前腳掌拱成了個最好施力的弧形,挑透性磨蹭尖刺的頂端。偃幽一下如遭雷擊,渾身一抖,又嚇得不動了。
「膽小。」她笑。「看得出您累了,辛苦您了。請把精莢交給我吧。」
這個要求就屬於偃幽的本能了。蜈蚣在求偶、織完精網後,就會產下精莢在地上,並不需要額外的性刺激,他有自信能做好。
蕭素曇只覺得埋在陰道的巨大肉球某一側緩緩突起,擠出一個長形粒狀、約有拳頭大小有彈性的物體,滯留陰道底端、子宮口之前的空間。達成任務之後,那陽具陡然縮小,滑順退出了女穴。
沒了蟲獸的陽具堵住去路,滑膩的精莢立刻就有滑出來的趨勢。蕭素曇立刻伸入兩指想將精莢推回體內,無奈精莢滑膩,人體並無雌蜈蚣那般擁有可以夾緊精莢的構造,枉論弄破精莢,讓精液流入子宮了。
當然她已想到了辦法,拉扯偃幽的腿:「前輩,您還有交接刺沒用上呢。」
交接刺位於偃幽的第十體節,並非蜈蚣所有的生殖器官,可能是偃幽帶有其他百足蟲的血統所致。交接刺引導精液進入雌體,是與陰莖相似的功能。
蜈蚣轉過身來,將頭側對上蕭素曇。前腳攀上蕭素曇疤痕累累的肚皮,長滿棘刺觸角的頭部捲住鎖骨、脖頸私密的位置,鋒銳的毒牙開合,輕輕揪住她豐厚的耳垂,稍添情趣。以第九、第十兩對步足特化而成的交接刺較真正的腳為細短銳利,從甲殼的腹溝伸出,四個中取了兩個刺進了她的腔道。
溼滑柔嫩的腔道被兩個細尖如刺刀的錐狀物體侵入,穿透窄嫩的穴口,不受阻礙長驅直入,推擠著彈性的精莢。精莢不安份地滑動,偃幽可無意和它玩你追我趕,兩隻交接刺一左一右將之夾緊固定。搖擺的肉刺攪動敏感的肉壁,持續積累高潮的快感。
「前輩,」她喊道,銳利的交接刺讓她產生體腔被刺破的錯覺,一路通到早無作用的胃腸。「您感受到子宮口了嗎?就是那突起的肉環,中間有個細孔。請再加上一隻交接刺,將那處擴展頂開,再把精莢推入。」
於是第三支交接刺也伸進來。交接刺細長,並不造成什麼不適,是緩慢移動和小心的態度給了她更多的刺激。第三支交接刺繞過了精莢與前兩支交接刺,來到了子宮口處,靈活的肢體勾上了有些堅硬的肉環,尖端刺入開口,下拉。
蕭素曇發出一聲痛呼。子宮口雖有韌性,在生產時可以擴展十倍大小,平時卻是僵硬的,還是最容易在性交過程中產生痛感的部位。脆弱的子宮口被強行扯開,即使早有準備心裡,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蕭素曇渾身發顫,緊咬下唇。不過初時的疼痛過去了,這為性愛而生的身體很快給予了愉悅的反饋,子宮口張開的獨特快感與開拓女性最秘處的刺激感疊加,熟悉如舊友的合拍感覺。
夾住的精莢,頓圓的尖端對準了違反自然張開的狹口,從後頭推擠灌入。滑溜溜的精莢無處可逃,只能向前移動,強硬闖入了本絕不會進入的神聖寓所,移動緩慢,卻堅定地、不容質疑地。
精莢的行進已過了前段,由細至粗,逐步考驗著子宮頸的伸縮彈性。蕭素曇靈敏感覺得到子宮口被精莢撞開的所有細微變動,巨物從產道反插回體內。「這,大概就像」她自言自語道,「逆向生產。」然而根本不能與生產類比。生產時肉體在賀爾蒙的作用下會做好相應的調適,使得胎兒排出體外的過程變得順暢。此行不只違反天生萬物的自然設計,沒有賀爾蒙協助使子宮口軟化,更使得逆向的塞入子宮比生產要困難數倍。
說是困難,也沒什麼好做不成的。放鬆骨盆與腹腔,精莢柔柔順順,進度平穩,被小嘴般的子宮口含住端點,往內收納。
就是有點太慢了。能為萬物受精、靈氣豐富的卵子在渴求孕育的肉體的作用下已達輸卵管中段,正是最易受孕的位置。畸形龐大的卵子將輸卵管賭得發脹,她只靠腹腔的感觸就清楚,本次排卵左右側皆是四顆,數量不少,如果全懷上了那就太好了,況且蜈蚣卵生,不會發生之前懷太多而被要求墮胎的慘劇。
想一想,即將錯過絕佳的受孕時機讓蕭素曇一瞬間暴躁起來,竟然踹了平素尊敬不已的前輩一腳,並非情趣的打鬧。語氣也失了原本的理智條理,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