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运气不错,双亲开明相处如朋友一般没有代沟,可以谈知心话,做什么事情都能得到支持,真是太好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很多病人,黑山虽然也懂点医学知识,明白一些草药的用途,但不是专业医员。因此我赶紧加快脚步,回到了医馆。
开门的家奴吓了一跳,像是见到鬼,管家裵执事口吃了:“小…小姐…你…你的脸…怎么…会…”之前除了父母谁也不知道实情,以为我因为保住名节用刀划破脸,本应该有伤痕的:“全好了,爹娘都在吗?我要去给他们请安。”裵执事高兴得路都走不稳,急忙边跑边说:“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难怪闵丞国会来找我,检查结果是金智妍装病:“身体没什么问题。”房间里只有两人可以直接说出目的,金智妍娇笑:“黑山不理不睬的态度,伤了我的心,论长相你不如我,他为什么会喜欢你?也许是没见过比更好的女人才会一时迷惑选择你。相信不久之后,他一定会喜欢我的,我会装病天天来看他。没想到你也是两班之女,就算是如此这辈子就是要定这个男人,我不会放手的。”好大的胆子,敢找上门来挑衅。
底湖蓝色花纹图案,裙子是黑色的,给人一种雅致的风格,举止像高不可攀的两班小姐,黑山对真儿这样装束惊艳了片刻,心里一点不喜欢她穿成这样,感觉不是属于自己的真儿:“我陪你一起回家吧。”
李润柱摸着胡须点点头:“这名字好,我们家很久没有大喜事了,真儿帮夫人完成心愿,实在是太好了,必须要举行一个入宗门的仪式,好好庆祝一下。”与家人共进午餐,把铁石留下,告诉父母自己最近开了家医馆很忙,答应每天晚上都会回家之后就辞行。
停顿片刻想了想,我开始瞎掰:“金小姐中了一种花的毒,可能误食了水仙花的花朵。现在时间长了,病情加重治疗起来很麻烦,起码要用一个疗程的针灸和汤药双管齐下才行。”说完都有点佩服自己
赶紧向他们隆重介绍,免得冷落旁边这位将要继承家业的人:“这位是我在外面认的义弟,名字不怎么好听,叫铁石。”辛有珍一听仔细看着:“好一个美少年,有点像你爹年轻的时候,眼睛有如天上星辰般明亮有神,以后就叫星辰吧,老爷你认为怎么样?”
谁怕谁啊!想勾引我老公,做梦!这个男人如果真的被美色迷住,也就不用珍惜了,我也不是好惹的:“好啊!你来试试!如果是因为长相才喜欢一个人,那种感情一定不会长久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收服他的,必须要付出代价没这么容易。”从诊断室出来闵丞国关切的问:“是什么病?严重吗?”
母亲辛有珍也有四十多岁了,保养很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较小,虽然不是非常美的类型,慈眉善目很随和,也让人有亲切感,深红色的唐服最适合她,能衬出雪白的肌肤。“真儿,你不知道为娘多担心你,多想你吗?竟敢不说一声半年不回家,该打!”伸出手掌轻轻拍打我的头。
明明住在同一个城市相隔仅十五分钟的路程,半年来没回过家,以前也有过一年没回家,那时候离家远,现在住这么近因为忙于敲诈高官的事情一直没回家,我这个不孝女这次回家,给父母送上一份大礼,应该不会被骂吧。和铁石一起来到位于进士谷的家。
闵史官的未婚妻,却喜欢我老公黑山,真是纠缠不清孽缘啊!听金智妍咳嗽的声音,不像是真的有病,也假装把她请到特别为女眷设立的诊断治疗室。古代朝鲜有很多女子,特别是王室的女子,生病了也不能给男性医员看,一般情况下都是给朝廷培养的医女看病和护理,但由于学习时间少,经验不够丰富,医术高超的医女没几个,很多病人因为病情被耽误而丧命,尽管进行了一些改革,仍然有些人不愿意给男医员看病。
本想问今天有没有难治的病人,见有两个客人就没问,一位是闵丞国,另一位是黑山上次帮助过的金智妍,两人怎么会一起来了?闵丞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专程来找小姐的,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最近她经常呕吐、腹泻,又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所以我才带她来这里看病。”
当然不行,父亲对这个耽误女儿幸福,抛弃妻子的“坏小子”恨之入骨:“不用了,只是回家而已,下午我就会到店里去了。”多亏了穷人区那些朋友们的宣传,聚善堂还没开张前就名满京城,正式营业后生意还不错。
根本不痛也要乘机撒娇一下:“娘,你怎么又打我的头,都说了打头会变笨的。”李润柱笑道:“瞧见了吧,都是你太宠溺,真儿才会这么没大没小,可惜那坏小子不见了,不然说不定会受不了退货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不能让铁石知道:“爹,不是说过永远不要提那件事情?”父母同意不再说才放心。
这次回家肯定造成轰动效应,刚到内堂父母住的地方,知道女儿回来迫不及待从屋内冲出来:“真儿呢?”一家人碰面了,父亲李润柱今年五十岁了,是归厚署的署长,官职小事情不多,因此经常在家,身材有点发福偏胖,长得很有韩国男子的传统面貌,剑眉、单眼皮、高挺鼻子,可以基本上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