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过后,我已经失去袁朗消息3个月了。
我猜测他们A大队一群人是去做某项神秘任务了。
为什么能这么笃定?
因为吴哲和三多也没信儿了。
再一次收到吴哲消息时,是又过了一个月之后。
而我和袁朗的再一次见面则是在某医院的骨科病房。
一结束在学校的工作,我就跑去药店买了一趴啦营养品,譬如壮骨粉一类。
某三甲医院内。
我踮起脚从病房门口的小窗子往里看,发现只有齐桓留在这陪袁朗。
而袁朗这个病号已经被迫束缚在了床上,单腿被高高吊着。
真惨。
我在窗外探头探脑的时候,却没发现袁朗早就注意到我猥琐的行为了。
刚把视线转移到袁朗脸上,我就和他的眼神来了次世纪性会晤。
袁朗,我来看你啦!我冲袁朗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壮骨粉。
袁朗瞟了我一眼,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真是言简意赅。
冲齐桓打了个招呼,我端起根板凳,搬到袁朗床头坐下。
距离瞬间就挪近了。
他看我坐过来,不动声色地就朝另一边移动了一点。
好像我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没办法,我只好把求助的眼神向齐桓递去。
队长,既然照顾你的人来了,那我就先撤了。我还得回去看着那帮南瓜。先走了哈!
不愧是人民的子弟兵,领悟能力迅速,执行能力一流。
此刻,窄小又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我两人。
但却丝毫没有旖旎的气氛。
有的只是袁朗对我的爱答不理而已。
不过,我自是脸皮厚如城墙一派。
这点拒绝算什么呢?
袁朗,你想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无人应答。
还是你喜欢吃香蕉啊?我也可以给你剥。
还是无人应答。
那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依旧无人应答。
我看着袁朗紧闭双眼,靠在床头,明显不想和我有任何眼神交流。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我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退到病房角落里坐着,和袁朗的位置呈对角线。
就着这条线,我遥遥地望着他,好像望到一种空灵的境界。
好像这栋大楼消失了,好像这个房间消失了,好像这些桌子,凳子,这些所有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
好像这天地间就只有我和袁朗两个唯一的生命体了。
齐月,去买点饭回来。
袁朗的声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
我急急忙忙站起身来,应道:哎!
我买了小米粥还有些小菜。才开始吃点清淡的。
袁朗想动手自己来,我制止了他。
我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他抬手准备接过我手里的勺子。
我手一偏,躲了过去。
然后又直直伸到他嘴边。
袁朗迟疑地看了我一眼,缓慢地咽下了那勺粥。
如此,第二勺。
第三勺。
直至一碗粥见了底。
我把余下的残汤冷菜拿出去倒掉,又去开水房里打了热水,还跑去外面的商店买了些必需品。
最后兜兜转转地跑了一大圈,回到病房,发现袁朗已经睡着了。
他绵长的呼吸声勾引着我往前,往前,再一步,驻足在他的面前。
我低头注视着他的面庞,睡着的他不再像平时一样冷硬,更多的是一种带着宁静的温柔。
为了观察的更仔细些,我头垂得越来越低,低到我的呼吸快要和他的呼吸缠绕到一起。
我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他,从宽广的额头移动到丰厚的嘴唇。
我的动作停滞住了。
我的手指也被黏在了他的唇上。
我不由自主地把头垂得更低,视线里只剩下了那抹独特的颜色。
而我也再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我那愈来愈强烈的心脏跳动声。
距离越来越近,就快碰到了。
马上,再多一厘米。
就快了。
还差一秒钟。
你在干嘛?袁朗的声音从我脸下直直传来。
啊哦
被发现了。
这下要被袁长官判定为性/sao扰了。
行动失败×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