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花,一只只属于梦中的蝴蝶也会随风儿翩翩起舞,飞落在桃花盛开的尽头。而你是我最不可遗忘的牵魂梦绕。
谜题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我站在山腰的凸石上向着遥远的地方俯望,那片火红色的莲花如泼洒出来的墨迹,雪雾森林的上空飘浮着淡淡雾气,总是显得朦胧如同仙境。落月国与焰国之间的屏障却神奇般的在此能看到,七色变幻绚烂绝美。
子莲留下的湘琴,又望着那个可爱的孩子,犹豫片刻我让随行的鬼差将湘琴送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她受宠若惊的抱着湘琴,既害羞又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子莲。那个女孩身旁的老巫师看到孩子手中我送的湘琴,就赶忙拿过来想要归还给我,我笑着对她摇头示意不用,老巫师和女孩双手合实地俯首向我深深作揖。
幻雪鸟开始拍打着翅膀飞来,蓉花弹起相思古琴曲,缥缈的音韵像是演绎一场怀里哀伤的苦思之,幻雪鸟听到这样的琴声如痴如醉,追随着断落如珠的轨迹落到蓉花身边。我将蓉花轻轻搂进怀里,轻薄的白纱缠绕她美丽的脸庞,我对视着她晶晶闪亮的眼眸,抚过甘甜唯美的芳泽,慢慢听到她微微颤颤的呼吸,亲吻她浸透蓉花清香的嘴唇。
连续几十日的行进已让斗士们身感疲惫,庆幸幻像术蒙蔽了焰国人的眼睛,如若焰国知道了我们的行踪,那对我是非常危险不利的。父亲下令斗士们要暂时在山脚处停止,鬼差带领着巫师子末去探路,鬼差说子末生来就有很强的感知力,她是落月国唯一一个拥有如此超强灵力的人,我望着白素马上的子末微笑起来,她就是那天我送湘琴的俏皮的女孩子,她还是平静的望着我眨了几下眼睛,吐了一下舌头裹紧风袍便与鬼差去探路了。
一路上我和父亲的话似乎变得少了起来,对征战的路途与命运忧心忡忡。落月王的抉择是摆出了一副棋局,一投足一顿首都埋藏着最后结局,智慧与力量的交融才能获得战争最后的胜利,而此刻,我们要做的是寻找那条神秘通道。一块圆形凸起的冰凌,作成了祭拜山神的灵台,面向冰山焚香作揖,子末与众巫师们一同召出了细碎的花瓣,零零散散落满她们白色的肩头,最后的几片轻盈飘,安静落在灵台上,由花瓣组成的一个字突兀在眼前。
飘零的大雪已停止了几日,如今明亮的太阳悬挂天空,一束一束浓烈的光芒竖直照下,冰山反的光亮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增大了对于通往焰国的秘密通道的寻找难度。子末说她在山腰处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律动,像是莲花绽放那一刹那发出的声响,像是蝴蝶破茧而出的崭新召唤,微微的喘息在思想的尽头有规律的跳动。很难用语言表达它的存在与律动。
我再次抬起头仰望无尽苍白的天空,没有一丝幻雪鸟寂寞飞翔的踪影,我又想起了想陪伴在我身边的子莲,姥姥拄着幻雪杖恩慈安详的面容,孤单守在家里泪流满面的母亲,而现在我与她们隔距天涯,前面是苍茫的道路,未来永远没有一个恒定的答案。蓉花悄悄握住了我的手,我紧紧攥住这双时刻给我勇气给我力量的手,我望着蓉花白皙的脸庞,温暖从咽喉处流入心中,回在激流的血液。
落月国与焰国的那场战争深深烙在婆婆心里,我曾听婆婆说那场战争时落月国制造各种各样纵幻术,焰国的烈火塔碑则封印那些幻术,封印持久了许久,可到最后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天天神像是发了很大脾气,晴空里空前绝后的闪电袭来,接连幻术与封印,交融凝结成了一面透明而无法逾越的屏障。这仿佛是一道传奇。而最终惟有那座高耸入云的冰山没有屏障,而它理所当然作为了军事最重要的要塞。
焰国的法师能纵鹰咆飞越冰山很是惊人,在向冰山进军之前落月国的巫师就做了幻象术,构成了庞大虚假的斗士形象,这样吸引着焰国法师的眼球,希望有一段时间还不会看透,这样争取到时间寻找从冰山到焰国的神秘出口。同时也避免了在去焰国的路上遭焰国的埋伏偷袭。
雪狼迈着轻颠的步子低着头臭寻神秘通道,巫师们扬着风袍在做占卜,父亲皱起眉头焦虑的望着这一切。
夜晚,孤独夜空里月朗星稀,雪狼悠长嚎叫的声响回旋漾在冰山上,斗士们都站在一片山腰处的空旷冰地,白莲火焰照亮每个人的脸庞,鬼差举着白莲灯跟在父亲身后走到队伍前面,雪狼依旧站在山崖边抬头朝向月亮,悠长的嚎叫仿佛是来自森林深处的传说。
我问子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字?子末淡淡地望着我摇头,随后将眼睛转向了站立在风中的父亲。我才知道只有父亲能够解答这个疑问。许多灵力高深的老巫师都在那场战争中死去了,子末只能够占卜出未解的字,而那个字即是全部的答案。蓉花也忧思不解,古琴声中夹杂着淡淡的缱绻。
父亲经过一
雪狼首领带领着它的子民们回到山腰,静守在灵台的旁边。父亲摘下银盔,银色头发已渲染了清醒的白色,父亲眼睛深处暗涌着疑虑,还有一道浅浅的忧伤,作为一个大王亲信将军的父亲,我还从未看到过他如此复杂深邃的表,那一个字仿佛是一把记忆的利剑,深深刺向他冰封已久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