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咬着唇,想起自己成功渡劫的代价是那人现在还在病榻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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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像是什么地方破了个洞,血往外涌,凉气往里灌,双腿间的湿腻也是阴冷一片,几乎到了合腿来刺激女蒂就能潮吹的程度。
这是不对的。她垂着眼想,她想让他更加重视一些自己,她救他回来,不是为了再伤害他的。
而她也记得明白,郁秋是怎么在第二日把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点生气,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掐灭。
郁秋闭了闭眼,指尖摸索到囊袋下方,拨开两片被虐玩得肥厚深红的阴唇,身体里的软刺是三年前在凌霄阁里被打上的,妹妹在他眼前被生生震碎心脉的场景至今仍是不可抹去的梦魇,他万念俱灰下,心神全然失了守,连后头的亵玩侮辱都没做出任何反应,含元布了天大的局,怎么能甘心看他这副不配合的模样。
他会怎么想?
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他颤着身子把双腿打开,衣带也被胡乱地扯下,阳具已经半硬的抬起头来,左腹微微发烫,淫纹微微染上些鲜艳。
比起先前来说,如今身上倒是干净得让他不自然起来。
是太长了些。
她茫然地盯着脚尖,搭在栏杆的手缓缓地蜷紧了。
他扶着墙一点一点往里间挪去,里衣已经被下身淫水浸得湿透,小腹酸胀着尿意,他半掩上浴房的门,才失了力般跌落,狼狈地跪坐在地面。
起身的时候已经快要垂落到膝弯,头皮扯动的剧痛是家常便饭,被和着阳具肏入穴中,沾着污浊的体液浸湿成一缕一缕更是常态。
师父试探提及让别人同他双修的建议却一下被她否决了,那双本该顾盼流转的眸子,更不应该再蒙上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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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身不由己才要去承受那些事,他亦不是生来就愿意落入污泥。
他垂着眉眼想了会,撑起身子移到床边。
“想不明白就别去找他,”师父面色被夕阳映得染上几分沧桑,“人心贪婪,他既是炉鼎身,又没有人护着,遇过的那些事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在这操个什么心呢?”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忙活了一辈子,不仅没让你过得平静安适,还要把这担子放在你手上,”他叹息一声,擦去女孩眼角的泪花,“那孩子……确实也不容易,但作为师长和半个你的父亲,哪有不希望子女变好的,阿枝出谷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有关玄灵根的消息,你每每给我传口信,抱怨自己修为没有长进,我和你师娘其实都暗松口气。”
他把手按上那挺立肿胀的花蒂,没什么规法的乱揉弄着那处,软刺戳入肉中,自身下涌起的快感将
根。很快我和阿枝……还有谷内的两位长老,都追不上你了。”
可她分明已经看见了内里那个柔软的人,他会温和地哄着妹妹入睡;会三番二次在她的底线试探,却又在天雷呼啸而来时做她的依靠;他厌恶着自己肮脏畸形的身子,在她几乎脱力撑不起灵境时,却能主动挺腰应欢……世人多惧他辱他,他一颗真心该是被伤害过多少次,才会把自己藏在连一缕光都不见的冷墙里。
郁秋将自己游散的思绪一点一点的合拢回眼前。
我又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像你这个年纪能拥有这种修为的已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你已经扛过十八天雷,走到了合一境界。”
正是因为受过的苦难和伤害多,才让他裹上一层刀枪不入的壳,将自己活成个不悲不喜的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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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想护着你一辈子,可是不行——你已经长大了,你明知道选择带走魔尊无异于和上七宗宣战,你扪心自问,现在的你,有对抗他们的实力吗?”
走出这一步,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言,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什么,那些什么医师和病患之间的说辞统统作废。
白色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女孩这一天都没有回来,他瞥了眼桌旁他人端来的,已经全然冷掉的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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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成为她练功的炉鼎,而她经过上一次的失控,清楚自己在契约下灵元失守时,会如何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郁秋。
修炼的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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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缓缓捏起拳,一言不发的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想往回赶的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而接脉和修丹近在眼前,她实在想不出所谓的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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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用的胃袋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痉挛,身后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却不是不能忍受的程度。
不知是不是那天的活动让膝盖使用过度,钻心的疼痛自他触地始便在那两块脆弱的骨头间炸开,他膝盖一软,手背青筋都崩起几根,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可是……
她咬咬牙,红了眼圈,还是诚实的摇头。
她操个什么心……
没去管破旧零件般吱呀作响的身子,他取过一旁的缎带将头发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