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夏默阳猛地掀翻在床上,拉开她的两条腿,凶悍有力地肏了进来。
“妈。”陶诗诗伸手抱了抱她,“人活着不是为了结婚生子传宗接代,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各自的使命,很抱歉,我的使命不是快快找个好老公结婚。”
“不问。”夏默阳说,“我都听你的。”
陶诗诗被他连肏了几十下,呼吸都被插得断了线,生理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她五指抓着底下,却什么都抓不住,身下的水床随着她被男人凶猛的肏干而波动晃荡,她头晕得厉害,浸入头皮的快感也更是重,她咬着手背呜咽了几声,突然高高仰着脖颈颤声哭叫起来。
“她们听说方糖结婚了,这两天都在帮你物色人,找的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不着调,还说你性子内向,再大一点就没人要了,我闺女这么好,怎么就没人要了。”陶母说着抹了抹眼泪,“我生气,我又说不过她们,我闺女这么好,怎么会没人要……”
夏默阳很快接起,“怎么没睡?”
“很多菜。”夏默阳学她。
“小婶她们说什么了?”陶诗诗一眼看穿她。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她问。
陶诗诗笑,“希望明年我们再次相聚是一起参加她的婚礼。”
陶父陶母也还没睡,见她回来问了些方糖的情况,随后嘴里说着羡慕的话,又问她今天一直跟她站一起的男孩子是谁。
陶诗诗被顶得仰着脖颈,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四面墙上都是镜子,她看见自己被顶得乳波乱晃,粉色的乳尖一上一下地跳动。
“没。”方糖接过来,替表姐道了谢,随后才说,“我妈说她准备今天走的,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我猜是有帅哥约她。”
房间里除了陶诗诗的呻吟声,只剩下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啪嗒声响。
陶诗诗心里一暖,她轻笑着说,“夏默阳,晚安。”
她红着脸不愿再看,低头只看见夏默阳滚动的喉结,鬼使神差地,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舌尖很轻地舔了一下。
陶诗诗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方糖,“表姐还没走吧?这个送给她。”
“从我把癌症作为课题研究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活着就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做一点贡献,在那之前,我还不想结婚。”
他重新顶进来,水床太软,他借不上力,便干脆抱着陶诗诗,让她趴在自己胸口,自己挺胯去顶弄。
陶父陶母错愕地瞪大眼,就听陶诗诗又问,“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陶母哭得更厉害了。
“好。”
夏默阳被夹得忍不住拔了出来,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将她翻过身来,从后插进去,随后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肉,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又凶又重地撞她的臀。
“睡不着。”陶诗诗听到他吃东西的声音,问,“在吃什么?”
陶诗诗没来由地想起他先前在酒店里低吼射精的模样,她抿唇轻轻一笑,拨了语音过去。
她忍不住笑出声,过了会才说,“等我二十八岁以后,我们再考虑结婚的事好吗?”
“他叫夏默阳,是我男朋友。”陶诗诗有些累,却仍笑着回答他们,“我很喜欢他,以后会跟他结婚。”
“我不需要一个好老公的身份加持我们家的光辉。”陶诗诗拿出纸巾替陶母擦眼泪,“我自己会做出成就来,我会让其他人都羡慕你跟爸爸,有我这样的女儿。”
“妈,谢谢你跟爸养我这么大,也谢谢你们一直理解我支持我。”
她和夏默阳在家呆了两天,临走前又跟方糖碰了面,四个人一起吃了饭,算是互相饯别,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分开时,四个人又拍了张照片合影留念。
陶诗诗洗完澡回到房间时,在床上看了会书,她身体很累,大脑却处于亢奋状态,大概起初的困意过去了,此刻不太想睡。
陶诗诗:“……”
小腹颤抖了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好呀,我也这样想。”方糖嘻嘻笑着。
“我高兴。”陶母笑着说,“你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跟我们说有喜欢的男孩子,还主动谈恋爱了,妈为你高兴。”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不约而同地摇头,“暂时没有。”
“怎么了?”陶诗诗问。
住她两片花蕊,又吮又吸,粗厚的舌重重地碾过花蕊舔到那颗肉粒,没多久,陶诗诗就被舔得小腹抽颤着高潮了。
她浑身酸软得不行,扶着墙换好鞋子,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我回房间了。”陶诗诗脱掉羽绒挂在墙上,一转头看见陶母仍跟在身后,一张脸上满是笑意。
陶诗诗和夏默阳是下午的飞机,方糖和陆岩一路把人送到机场,看着他们进去
十点十四分的时候,陶诗诗从出租车上下来,夏默阳目送她进了家门,这才坐车回家。
夏默阳到家就给她发了消息,说饿了,正在找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