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刚想着严牧这是颠倒黑白,他都把她打成那样了,她那里还数得出来,不过这念头也就是转了一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严牧就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狠狠揉了一下。
“看看你现在,我还没怎么玩呢,你就这副样子了,还不喝尿,我让你喝你就得乖乖喝下去。”夏月越被严牧玩得柔弱无力,严牧就越想欺负她,她都这么惨了,他还要在她身上占口舌之快。
夏月报数的声音无力、柔弱又充满痛楚,听在严牧的耳中无疑和春药一般,软软的声音里夹杂着夏月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声音,紊乱的喘息声,严牧忍不住期待起听见夏月发出这样的声音,她每艰难地报出一声来,严牧就得到了短暂的满足,然后为了下一声继续蹂躏她。
“把我的椅子都弄湿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你?”
夏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严牧怎么玩她,她都只能认了。
报完三十下的时候,实际上可能已经多揉了几十下,夏月满脸泪痕,虚软无力地躺在椅子里获得暂时的喘息,她知道安静的地下室里她的喘息声听起来有多么柔弱诱人,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总不能不喘气吧。
不知过了多久,夏月都快数完了,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似乎为她招致了更多更狠地蹂躏,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顺从地报着数,早点报完还能早点解脱。
“我、我不是故意的……”明知严牧是故意找茬,但是双方力量差距悬殊,夏月也只能认怂。
严牧一松手,夏月的头就软软地歪倒在一边,连扶正自己头的力气都没有。夏月本来就体型娇小,体力也不好,前面被药物折磨了几个小时,又被严牧凶狠地深喉,还挨了顿打,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严牧揉得时快时慢,夏月根本跟不上严牧的节奏,只能勉强报出几个数来,往往揉个三四下她才能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所有的感觉都挤压在体内,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无处发泄,觉得自己像一只快被挤爆了的气球,偏偏又爆不了,只能生生承受着。
“……一。”夏月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先服从。
“别……”
为了能更好地看见夏月受虐时那张小脸上的表情,严牧甚至还把夏月从椅子的夹角里提出来,让她无力地歪斜着靠在椅背上,然后再被自己揉到瘫软下去。
夏月无力地转转眼珠看了看严牧,没说话。男女之间本就力气悬殊,更何况严牧既没被药物折磨,深喉的时候他又是纯享受,夏月这边已经被玩得奄奄一息了,严牧那边还生龙活虎,甚至还觉得只是刚开了个头。
夏月一下子仰着头张大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
“我都让你报数了,明明只要数够三十下就可以了,你非不数,和我对着干是吧,重新数,这次不数够三十下你就永远别想停,我有的是力气和时间和你慢慢耗。”
夏月像一个鲜活柔软的玩具,严牧就像一个顽童,一直在探索着自己各种恶劣的玩弄会让玩具给自己怎样的反应,这个玩具实在是太好玩了,每次都能给出不同的,但是总是让他着迷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继续虐玩。
双方在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让夏月即便什么都明白,也只能顺从地讨好严牧。
“刚刚让你尿你不尿,那接下来可就不准再尿出来了,不然我狠狠玩你的尿眼,电坏它。”严牧恐吓夏月,夏月茫然地睁着双眼,她被打得脑子都迟钝了,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电尿眼有多恐怖。
比起被皮拍打,揉腹对夏月来说更要命,涨满尿液的膀胱被严牧的大手揉过,在腹腔内横冲直撞地挤压着,靠近小穴和屁眼的敏感点被结结实实转着圈挤了一回,痛和爽的感觉加倍,留存在体内的春药一下子把夏月的欲望提上去,偏偏只是提上去了却没有得到任何满足,快感刚被揉腹的爽感拉起来一点,立刻就被揉腹时同步的难受和痛感给压了下去,只是揉了一下,就不上不下地快要把夏月逼疯了。
夏月呜咽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立刻就被严牧冷冷打断:“报数。”
揉着揉着,夏月无意识地挣动着,身子越来越无力支撑,要不是大腿还被固定在扶手上,只怕已经要滑落在地上了,即便如此,整个人也都仰着蜷在了椅面上,身体被自己绑缚在背后的双手顶起,头挤在夹角里仰着,只有被严牧揉虐的小腹高高耸着,仿佛是夏月自己要把小腹送上去给严牧虐似的。
夏月这边无力而无助,严牧那边倒是意犹未尽,他和女朋友做过,也和别人做过,她们在床上都妩媚诱人,可是也没有被他无底线地玩成过这副模样,即便提出想必她们也碍于身份不会答应,可是夏月一开始就是以卖身的低姿态出现的
严牧立刻又揉了一下,感受着弹软的小腹在手下的触感,夏月被揉得张着嘴还没叫出声,严牧立刻又揉了一下,前面那一下没报数就算夏月白挨了。
赏了夏月的小腹一皮拍,小腹本就被打得怕痛了,现下缓了一阵再挨,刺激更甚,夏月赶紧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