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抖也變得更硬。她熟練的玩弄著他,數度逗得他幾近崩潰,但總是懸崖勒馬的勒住,讓他極興奮又失望,他忍不住想按住她的頭給他一個痛快,卻又自虐想要她繼續的折磨自己,他還處於左右矛盾時,她卻先站了起來,轉過身回頭問他:「要解開禮物嗎?」
他看到她臀上的蝴蝶結,困難的吞嚥著,他的手顫抖著摸著她細柔的美背一直往下到蝴蝶結,然後他拉了一下,整個細薄的內褲就掉落下來,他的心也掉了下去,然後開始劇烈的跳動著。
江喜晴只是往前彎下腰,直到她的私密處完全從背後清楚的呈現在他面前,無法思考的他伸手輕柔的撫摸眼前的美景,他的手指滑過濕熱的蜜縫,將手指沾濕後,他緩緩的戳進去蜜道,感覺被緊緊的吸附住,他粗喘著,開始來回抽動著,感覺她越來越濕滑,越來越熱,她忍不住呻吟並無助想往後靠近,但他突然停住使得她幾乎抗議出聲,還好下一秒,他的堅硬粗長就直接的衝了進來,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她仰頭尖叫,因為馬上就高潮了,他沒停的繼續抓著她的腰猛烈的進擊著,將她的翹臀撞擊的產生美妙的波動引他改揉捏她柔嫩的臀肉,清楚的看著她的粉紅密處吞吐著他的粗大,看得他異常的滿足及興奮,他奮力的抽插著,使她又絞緊了,終於他們一起奔向極樂的世界
沈傾玉困擾極了!不是因為任何工作上的事,而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拿江喜晴如何?老實說,她也沒做什麼,只是每次見到他時都滿臉愛意的看著他,嘴裏不要錢似的對他說著甜言蜜語,有機會時,她一定觸碰著他,摸著他,抱著他,親吻著他,完全是一個熱戀中的女人,搞得他不見她心慌,見了她心亂,不吻她忍不住,上了她欲罷不能。
而最近的做愛她特別的放得開,竭盡所能展開束縛,配合著他,竟讓他更為癲狂流連,每每之後的餘韻震盪了好久好久,總讓他不由得緊緊擁抱她,才能抑制住心靈的激動,她同樣的也深受影響,因為她也感動的落淚幾次。因為她變得如此令人疼愛且常常有如此噬人心魂的結合,讓他無法再冷血的計算見她及性愛的次數,他只能隨著心意想見就見,想做愛就做,在這階段徹底的放縱自己。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一大早在她的休假日,會看到她收到仰慕者的一束花。她本來還以為是他送的,還高興的跑來吻他,之前他送她整屋子還沒看她那麼激動過。結果得知不是他送的後,她還是想找個花瓶插起來,就被他搶走丟到門外去了!
「嘿!怎麼這樣?好好的一束花,你怎麼就丟了?」江喜晴惋惜的欲去撿回來,卻被他緊緊的抓住手不得動彈。
「妳敢去撿回來試試看?」他臉鐵青的威脅。
「你別吃醋嘛!我又不知道是誰送的,只是花朵是無辜的,別糟蹋了。」
「我吃什麼醋?我只是看不慣那麼醜的配色,傷眼睛罷了。」
「是,是,你說怎樣就怎樣。」
「別再隨便收別人的花了,聽到沒有!」
「喔。」
「喔是什麼意思?」他雙手抱胸。
「喔就是再看看,要是很漂亮,我可能捨不得不收的,畢竟是人家的心意,但要是知道是誰,我就會告知他不要再送了。」她老實的說。
「妳不是說愛我,那妳還不聽我的話?」
「我是愛你呀!但誰說愛就是要聽你的話?」
「妳不聽我的話,就不怕我生氣不理妳嗎?」
「如果你是這種人那我也認了,總不能愛到完全沒尊嚴吧?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失去,那這樣你也會唾棄我的!」
「我不會,我就是要一個聽話的女人,她只要照著我的話做就好。」
「所以你是說,我如果聽你話,你就會愛上我,跟我在一起嗎?」
「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說我喜歡的女人是聽話一點的。」
「那既然我聽話你也不一定會愛上我,那我還是做我自己吧!這樣我還快樂些,所以有人送花,我還是可能會收下的。」
沈傾玉生氣的怒瞪著她,卻拿她沒辦法。
「好啦,別生氣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江喜晴抓著他的手臂撒嬌的搖著。
「才怪,妳就愛氣我,從以前就是如此。」他傲嬌的想抽回手,卻被她緊緊抱住,害他差點兒高興的笑出來。
「我哪有?我怎敢呀?您大爺可不能亂栽贓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資質駑鈍,天生白目,要不是我一直委屈求全的伺候著您,哪能攀上您的大腿呀您老也別過河拆橋,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每次您要做多久,咱家也都死命相陪,要換幾個姿勢,咱也都拐著腰盡量滿足,這些您可都要記在心裡呀」
她靦腆的求讚賞,卻被他賞了個大爆栗。
「啊!好痛!」她摸著頭,好久沒被賞了,已經忘了他多狠。
「妳是在演哪一齣呀?女孩子家的是可以把那些掛在嘴上的嗎?」他被她說的有些臉紅,又有些不忍心的想揉揉她的頭,但制止自己。
「齁,只准做還不准人家說哦果然有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