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的阿尔伯特·盖尔先生,您的追求者,深爱着您的罗纳德·恩里克请求您回答他一个问题,您愿意与我结婚么?”
单膝跪在地上的他仰头看着自己的恋人,看着对方的表情随着他的话语从僵硬转为不可置疑,并在随后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翘起。
又将手中的戒指举高了一些以此来向对方索取回应的他,在下一秒被对方抱起,带有使他着迷热度的唇紧随其后吻住了他。
他们拥在一起激烈的亲吻着,外表陈旧的戒指盒随着指尖的相互纠缠掉落在地上,那枚造型简约的戒指则随着亲吻的进行被套在了罗纳德左手的无名指上,那行被铭刻在戒指内侧的小字与他的手指紧紧相贴。
他们在亲吻的间隙口齿不清的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爱意,并在将对方身上的衣物揉的皱巴巴后伸手将它们脱掉,抚摸着对方的肌肤的感受着其的颤栗。
即使已经亲耳听到了让的求婚,并亲手为对方戴上那枚戒指,阿尔伯特却仍有种这是一场梦境的错觉。
已经被对方推倒到椅子上的他不停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直到自己的后xue被对方扩张、侵入时在找回了一些真实感。
破碎的呻yin声随着体内的撞击与以他的敏感腺体为目标的顶蹭不停地从他口中溢出,身与心都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快乐中的他注视着眼前的恋人,直到一声声突兀的铃声从那部被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中传来。
并不想在此时接电话的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着,听到回头看了一眼手机的让面容古怪的对他说:
“是安东打来的。”
被因对方突然停下抽插而涌现的空虚感折磨的十分难耐的他,强压下心中的涌现出羞耻感,尽量声音正常地回复对方说:
“接吧。”
随着电话的接通,并对方高热紧致的后xue绞的并不好受的罗纳德,听到已经在地下室躲藏多日的安东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听到对方对他说:
“中午好,盖尔,感谢你在这些天里对让的照顾,麻烦你转告他,事情已经彻底结束,他可以回家了。”
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出些许异样的罗纳德强忍住想要继续挺腰的冲动,反问自己的兄长说:
“安东,你已经向女士们陈恳道歉,并,嗯……并在给予补偿的同时获得她们的原谅了么?”
他听到兄长对他说:
“唔……大概是这样吧,如果她们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妈妈,安娜没在离开前一边高喊着‘仁慈的圣徒啊,请你原谅我的罪行’一边踢了我的睾丸的话,这件事的解决还是相对圆满的。
“不过,让,你的声音?”
本就十分担心对方察觉自己正在做什么的罗纳德,险些因兄长的反问而呛到自己,他慌乱的编织着理由想要将这件事搪塞过去,对兄长说:
“安东,我和盖尔正在,正在跑步,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就先挂断电话吧。”
他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安东询问他说:
“跑步?在阳光猛烈的现在?”
因自己拙劣的谎言而变得更加慌乱的罗纳德,在回复了对方一句“在健身房”后便赶忙挂断电话,随后眼巴巴的看着盖尔,十分担心刚刚才成为自己未婚夫的对方,会因自己刚才拙劣的谎言而要回那枚戒指。
他看到在他的注视下逐渐面露无奈的盖尔向他伸出双臂,对他说道:
“过来让,我想吻你。”
他们重新拥吻在一起,在这个逐渐转为激烈的吻中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以性爱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耸立在独栋房屋外的高大乔木在午后的阳光下舒展着自己的枝叶,原本浓密到几乎遮盖叶片的花朵此时已因完成授粉而凋谢大半,似乎有一个新生命将会在不久后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