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红,对方明显不明白在一位正压制着情欲与食欲的血族面前,主动展露出自己的喉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不清楚被眼前的这一幕会对他造成怎样的刺激。
正在脑海中疯狂叫嚣着要对盖尔进行初拥的罗纳德明显加快了身下的挺进速度,正承受着他的入侵的紧致甬道因此而收紧,试图借此将入侵者驱逐出去。它们那微不足道的抵抗没起到太大作用,湿热的肠道被粗暴的入侵者不容拒绝的顶入,无法阻止它向更深处进发。
罗纳德能明显感觉到刚放松下来不久的盖尔的身体,正随着这近乎粗暴的插入变得再次僵硬起来,尽管罗纳德脑海中所残存的理智正不停地告诉他,他不应该表现得像那些野蛮的狼人们一样粗鲁,他应该更温柔一些,但面对这样的盖尔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
对方主动展露在他面前的脖颈因不适而后仰,因此为完全暴露在罗纳德眼中的颈部线条引发了他进一步的疯狂,在进入一半后停止前进的性器,使仍没有察觉危险阿尔伯特误以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随后伴随着舔舐划过皮肤的刺痛感证明了这只是他的幻想。
喉结被含住吮吸舔舐的快感、颈部被尖锐的犬齿划破所产生的刺痛、以及后穴被异物撑开填满的怪异感一同折磨着阿尔伯特,使他自己都无法说清他现在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如同一条离开水的活鱼般徒劳的喘息着,并在那根大半没入他体内性器顶蹭某一处时,身体伴随着一声低吼弹跳了一下。
一大股前列腺液伴随着这记对阿尔伯特来说太过强烈的刺激,从他性器顶端的小孔溢出,它们中的一部分顺着那根似乎又涨大了不少的灼热硬物流下,少量被蹭到罗纳德的身上,更多的部分则滴落到肤色古铜腹部,被一只“恰好”赶来的手抹匀,借此使肌肉线条极为性感的腰腹平添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树精天生所具有的强悍生命力与自愈能力,使那几道位于阿尔伯特脖颈处的细小伤口,在渗出几滴血珠后已经基本愈合,但造成了这一切的锋利犬齿仍在他的颈部流连。这种靴子不知何时会落下的不安感,使阿尔伯特脑海中的一根弦始终紧绷着,以至于每次犬齿划过颈部所造成的刺痛感都会引发他如同受惊般反应。
敏感腺体受刺激时所产生的的巨大满足感正在他体内快速消退着,继而涌来的空虚折磨着他,甚至开始蚕食起颈部与偶尔被对方抚慰几下的胸口、性器处传来的快感。
同时被快感与空虚撕扯着的阿尔伯特试图改变这一现状,他希望借助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来吸引让的注意力,但最终他得到的回应,仅仅只是一声以尾音上扬来表示疑惑的“嗯”。
再次向深处挺进的性器将连一个单词都还未曾说出的请求直接击溃,敏感的肠道深处被侵占填满的感觉使阿尔伯特双拳紧握,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蜷缩在一起。
一双突然出现的手在此时握住了他的膝弯,将他上抬到一半的双腿向胸口压去,那根正向他肠道深处挺进的性器则在此时突然加速,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捣向了最深处。
这个近乎将阿尔伯特对折的体位,使插入他体内的性器进入的格外的深,与这记深顶不分前后的一声呼唤因此而变了音调。阿尔伯特因这突然的一击而睁大了双眼,因此而从他眼中溢出的生理泪水,从早已泛红的眼角划过,最终隐没在他淡金的短发中。
那根将敏感的肠道填满的性器,并没有在那湿热紧致的深处停留太久,它在那细嫩的肠肉还未完全适应它的存在时便开始后撤,并在抽出大半后调整角度,擦过那处早已确定位置的腺体,在一声因小腹与臀肉相撞而产生的脆响中再次顶入深处。
阿尔伯特悬在空中的双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脆响在空中晃动着,并时不时因以敏感腺体为目标的顶蹭而蜷缩起脚趾,被不知不觉中被逼入死角的他此时看起来无助极了,他试图要求对方慢一点,但当他开口时,从他口中吐出的永远只有带有颤音的喘息与呻吟。
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接连不断的在这间卧室内响起,双腿在又一记深顶后被对方进一步打开的阿尔伯特,在这一刻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正掌握着这场性爱主动权的血族,将他那因脱力而显得极为微弱的挣扎轻易化解,那双正注视着他的猩红的双眸,似乎能洞悉他的全部想法。
这样强势的让,使阿尔伯特感到陌生同时心底产生了些许恐惧,所有的努力被尽数化解的他,眼睁睁看着完全占据主动的对方在随后直起腰背改为跪立,并亲眼目睹了那根因此而被缓缓抽出的性器,是如何被自己的后穴挽留的。
这对于阿尔伯特来说太过羞耻的一幕仍在继续着,在这之后突然变换的频率与深度,使根本无法对此做出预判他被迫承受着这份未知。
沐浴在晨光中的高大乔木在此时突然出现了变化,靠近房屋那侧枝条的暴长击碎了窗户上玻璃,顶开厚重的窗帘将充沛的木系能量与晨光带进了这间卧室。
几道从窗帘缝隙中的照入的光束使罗纳德眯起双眼,房间内的阴影随即像是被谁操控着一般涌动起来,绕过那些疯长的树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