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几乎是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他突然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陈落落要先调教他一番,原来就是为了先弄软他的身体,让他能更顺从地服侍罗殊。
他摔得闷哼一声,努力想要爬起,然而罗殊来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
他的两条腿被罗殊拉开,罗殊用腿卡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按住他的身体,用方才蒙眼睛的黑色布带捆绑住他的双手,然后已然烧得发烫发热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
她疯了,在屏幕上看到罗殊用手去玩弄慕容离的小穴时,她就心中预感不妙,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在她进门看到慕容离被罗殊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就疯了,那时候她的心里便只有一句话: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陈落落不是没见过慕容离哭,但她头一次看到慕容离这么哭。
她早该这么说了,却到了此时此刻才说出口。
很奇妙的,她的疯狂与愤怒如滔天泼墨,却在慕容离的目光中,悄然无声,被洁净的雪盖了一层又一层。
她满手满身都是血,转头再看慕容离,慕容离正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她,眼眶微红,澄澈的目光看起来好似犬类,又有些呆呆的。
她太自私了。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一下慕容离的额头。
这一瞬间罗殊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继而欲望阵阵翻涌,他快速又猛烈地往里面来回捅去,每一次都带得里面的穴肉一起翻出来。
“陛下,这才一次而已,咱们都不尽兴吧?”罗殊的声音狎昵地响在他的耳边,像是阴冷的蛇信子,“您后面的小嘴还喊着说不够呢。”
陈落
慕容离抬起苍白的脸,意外又惊愕地望着陈落落:“主人……”
半晌他转过神来,双手在地上磨出血来,疯狂地要爬出去,让自己的身体离罗殊的那阴茎远一些,地面寸寸碾压过他的乳头阴茎,他感到穴内那根东西缓缓退了出去,他奋力地爬着,指尖甚至磨得血肉翻飞。
他觉得陈落落一定是不在意小皇帝,他觉得他自己在陈落落心里更重要,陈落落此刻一定是一时之气,他要解释,解释清楚就没事了,把责任推在慕容离身上就没事了,他说:“是他受不住,非要我操他……”
她正打算伸出手来,却发现自己满手的鲜血,肮脏不堪。
然而他爬的很慢,然后他看到身后的罗殊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拖。
他紧闭双眼,长而密的睫毛随着主人的心情不安地颤抖着,然而下一刻,他突然听到一句暴喝声:“罗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罗殊的情欲在这一刻完全被吓得干净,他被陈落落掐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双目甚至微微突出,他艰难地呼吸着,“落落……你听我解释……”
她一口呸道:“妈的金针菇。”
他睁开眼,竟看到陈落落突然回来了,挡在他的面前,一鞭子将罗殊抽得呻吟出声。
她蹲下身去,头一次面对着慕容离,竟是有些无措地,“你……怎么样了?”
他没想到他没能说完这句话,便被完全失去理智的陈落落双手掐死了。
慕容离全身应激性地一抖,感到自己穴里装着的满满的都是对方的精液。他在未消解的情欲之中,竟然脸色苍白,魂不附体一般地睁大着眼睛,瞳孔甚至有些涣散。
她的东西,那是她的东西!她的人!干干净净的只属于她的人!
她是一个肮脏的魔鬼,在一开始不该引诱最干净的赤子。
那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血污,伸出双手来将他抱进了怀里。
陈落落顿时脑子里轰然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她双目赤红,蹲在地上,双手掐住罗殊的喉咙,如同茹毛饮血的野兽,哑着声音问他:“你动他了?你竟然敢动他?你怎么敢?你算什么东西?”
陈落落猛地回头看慕容离,见慕容离后穴里汩汩涌动着白色浊液,双腿的大腿内侧全是红色的五指印,她霎时明白过来,几乎是有些颤抖地问:“他……进去了?”
然而慕容离看着她,眼睛一眨,一滴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她为人处世向来懒散,从来没对什么东西有过执念,她觉得她跟她那个肮脏的爸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们果然流着一样的血,像是黑暗潮湿里滋生出的虫,一口下去满是毒液。
哭得隐忍又委屈,好似不愿被她看见,好似觉得被她看见了也没什么用,又好似觉得自己不配这样哭一般。
他竟敢这样辱他!
慕容离目光黯淡地望着她,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却是眉心一抽,青白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控制不住什么一般低下头去一声不吭。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被淫药刺激得太过的他捅了这两三下就很快射了出来。
而他死了以后,陈落落甚至还不解气一般地拿出刀来,将他一刀一刀,割得血肉模糊,最后剁下了他那作案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