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Yinjing涨得发痛他回过神,熊诗言已经伸进了三根手指,可能是彻底被身上的男人Cao纵了感官,他这次适应得极快,肠壁软绵绵地扩向两旁,又不断吮吸着渴求投喂。
“你很期待,临临。”熊诗言在他耳边逗他,温临移开发烫的脸,又瞥去看熊诗言戴套。
撕开包装,调整反正,半垂的眸子让温临想起去年的组枪比赛,决赛时熊诗言气息神稳,垂眼盯着桌面,眨眼之间装枪推夹上膛,再抬起眼来是必胜的自信和张狂。
此刻的熊诗言也抬起了眼,两颗黢黑的瞳仁里漩涡翻滚,深深把温临的魂魄吸了去,那里是欲望之海,是留出一瓢的三千弱水,是温临甘愿溺死的爱河。
几乎是同时,他双腿缠上熊诗言的腰,双臂勾住熊诗言俯下来的脖子,重新吻住熊诗言时,他们再无距离。
下身更涨了,gui头好像带上紧箍咒,越念越疼,越疼越涨,熊诗言双手擎住温临两只脚踝,在他身下大开大合,蝴蝶结频繁摇晃出波纹,像是随风摇曳的勋章绶带。
可怜温临,想射射不出,尿道口被紧紧束住,屡屡射意卡到一半又被生生憋了回去,他急得抓狂,手不自觉往下面伸。
“解开……唔不要了……”
他拧着音反抗,却被敌人捉住双手扣在一起,凶器进出愈发勇猛,专朝某个碰不得的地方戳刺。
“啊啊啊——”
好想射。
温临被折磨得濒临崩溃,眼尾流出泪来,漂亮的蝴蝶结不断在他眼前跳,在他看来那就是城墙上的白旗,已经专门摇给熊将军看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他哭得愈发凶,枕头都濡shi了大片,柱身发紫,熊诗言折腾够了,弯下身叼住丝带一端,慢慢解开,通道打开的瞬间他猛几个深顶,陪温临一起射了出来。
温临憋了许久,释放时爽得魂儿都要飘出来,他全身颤抖,tun部向上耸啊耸,一股股子弹冲天发,也溅到熊诗言脸上。
腥热的浊ye自嘴角升到眼尾,熊诗言眯了眯眼,笑起来。他贴近温临,拆了包装的礼物好像泡了水,双颊红润泪眼迷离,软塌塌的视线投在熊诗言脸上。温临顿了半晌,用一根手指按住缓缓流下的白浆,指尖一拐送进了熊诗言嘴里。
熊诗言瞳孔微颤,张嘴舔净了,那根手指送完食物却不肯离开,仿佛在报复之前粗暴的吻,不停勾着熊诗言舌头把玩。
熊诗言眼皮重重一跳,Yinjing又重新站起来,他吐掉shi淋淋的手指,埋头含住了温临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
温临倒吸口气,紧紧盯着身下的脑袋,又实在受不住刺激,倒回枕头里,shi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他又抑制不住地硬了。
熊诗言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套重新插进去,他抚摸着温临chaoshi的脊背,忽然觉得自己像骑着麋鹿的圣诞老人,随时可以去派发礼物。
对了,礼物!
他还给温临准备礼物了,活动开始得太突然,他都差点忘了这茬。
没办法,只好骑着麋鹿去找。
他在后面顶着,指挥麋鹿爬左爬右做任务,只要温临拒绝,他鞭子就挥得更厉害,温临被他撞得头晕眼花,全身细胞都张开了,脑细胞也被yInye灌满无法思考,随手就打开了那个藏着秘密的抽屉。
铃铛清脆的声音落进两人耳朵,熊诗言眼睛贼,叨见了就扯出来,温临反应了半天那是什么,慌了神去抢。
那是两个带有铃铛的ru夹,他当时脑子一热就拍了下来,收到货偷偷试用后才发现有多羞耻,又舍不得扔,只好暂放在抽屉里。
就只用那条赠送的丝带好了。
熊诗言虽然刚弯,但也知道这种情趣用品是干什么的,他拎起两个圆溜溜的金色铃铛晃了晃,很满意它的音色,开始哄骗男朋友戴上。
“麋鹿都有铃铛的,要不我怎么找到你?”
他舔着温临后背,酥麻的快感电软了温临耳根,他软糯地嗯了一声,就觉得胸口一痛,两个铃铛已经吊在他rurou上。
铃铃——
铃铃——
麋鹿跑了起来,他四脚着地,却腿软手软,ru头不断传来刺痛的爽利,铃声随着冲撞的频率忽快忽慢,身体里缥缈虚空的快感仿若有了实体,它小声他就舒适,它尖叫他就失神,体ye失控地落在床单,温临觉得自己不是麋鹿,而是巴甫洛夫的狗。
他抖着tun又射了,囊袋rou眼可见瘪下去,可熊诗言落在他耳边的喘息那样性感,他听不够,也停不下来。
他任由熊诗言折腾到后半夜,直到再也没力气,也没找到熊诗言说的那个礼物。
他带着不舍得洗掉的熊诗言的味道睡去,不知道他的男朋友把他洗净换过床单后,又Jing神抖擞地跑去厨房把他做的圣诞晚餐尝了个遍,然后自己找出礼物回到床上,把那枚圆环套上他的无名指,紧紧搂着他入睡。
他什么都不知道。
却在梦里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