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闻声直接夹紧双腿,像个小姑娘似的跪倒在地;格兰德比他还夸张,整个人宛若一颗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地滚下了床。
治安官亨特背着猎枪,冷笑着走进狭小的卧室,他重复了一遍进门前的问题,奈何依旧没有人给出答案。亨特来到床头,居高临下地睨着脸上糊满眼泪和鼻涕的小沃尔夫,三分嫌弃七分冷漠地问:“这两个坏小子都对你实施了鸡jian?”
小沃尔夫被下了迷药,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十分艰难地晃了晃脑袋。
“那就是只有从床上滚下去的格兰德?”亨特追问。小沃尔夫没有对此进行回应,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
亨特踱步到床的另一侧,看见光着屁股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裆部的格兰德,他抬高视线,便将同样赤裸着下体、肛门红肿的小沃尔夫尽收眼底。屋子里混杂着蜂蜜的香甜、汗ye的恶臭以及Jingye的腥臊,亨特站在床尾处,用手掩住口鼻,十分鄙夷地对小沃尔夫说:“你真的是老沃尔夫的侄子吗?”
小沃尔夫皱起眉头,显然是不能理解亨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你若是真的与老沃尔夫有血缘关系,就不应该如此懦弱。”亨特说着,拿过背后的猎枪,用枪管拨弄着小沃尔夫红肿的肛门,“老沃尔夫的屁眼被cao得都合不上了,也不见他掉一滴眼泪。当然,当初被他cao得屁眼流血的人也是不能哭的,不然只会遭受更加残暴的虐待。”
小沃尔夫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的瑞德和格兰德瑟瑟发抖。亨特拔出猎枪,重新背好,而后从腰包中掏出一根顶端被磨圆、约半英尺长的山羊角,他握住约1英寸宽且绑有细绳的根部,将山羊角插入小沃尔夫的体内。小沃尔夫因疼痛而呻yin,亨特嗤笑道:“你知道吗,自称‘小沃尔夫’的骗子先生,山羊角可是有两根的。”
小沃尔夫翕张着双唇,却很难发出声音,就算他真的说了什么,亨特也并不在乎。他从包中掏出另一根羊角,丢到瑞德脚边,冷酷地命令道:“用这个去惩罚格兰德。”
在这场模拟狼群等级制度的捕猎游戏中,身为最低等猎手“欧米伽”的瑞德,不敢忤逆团队绝对领导者“阿尔法”的亨特,也不敢冒犯比自己更强壮且有机会成为“贝塔”的格兰德。他没有勇气去拿甚至没有胆量去看那根曾经令他痛不欲生的羊角,只能蜷缩在地上,呜咽着,颤抖着。
“真是个废物。”亨特嘲笑道。他走过去捡起羊角,而后来到格兰德的身旁,用沾满泥土的长靴踩住侧卧在地上的格兰德的大腿,将布满凸起年轮的山羊角送入僭越者的体内。
格兰德也曾是被调教好的“羔羊”,所以他不敢哭泣,只能发出yIn荡地呻yin。亨特对他现在的表现十分满意,但是更气恼于格兰德方才的挑衅,于是他一边用格兰德洁白的大腿擦拭鞋底的污垢,一边“宽慰”道:“想要成为新的‘阿尔法’?那你至少要有一把手枪。现在,你应该感到庆幸,有小沃尔夫替你接受另一根羊角,而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兴趣。”
语毕,亨特便解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屈膝上床,将小沃尔夫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而后他握住自己硬挺的生殖器,对准包着半根羊角的小沃尔夫的肛门——艰涩却又坚定地挤了进去。
疼痛刺激着侵入者与被侵入者的神经,让亨特停下了动作,让小沃尔夫发出了哀求:“请……请不要这样……”
亨特被逗笑,Yinjing随着身体一起抖动,加剧了两个人的痛苦。这份痛苦让小沃尔夫失去哀求的力气,同时激起了亨特最深的怨恨;他转而问同样被羊角堵住肛门的格兰德:“嘿,甜心,告诉我们的小沃尔夫,当初你求老沃尔夫放过你的时候,他是什么回答你的?”
格兰德用虚弱的语气表达自己愤恨的心情:“他说:‘你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