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雁咬了咬牙,往后踩上楚稚的脚背,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的脚背,不轻不重地碾动。
他几乎每次都要抽出到能看见龟头才狠狠顶入贯穿,顶到进无可进,顶到万雁贴在玻璃上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才极快地抽出,又快又狠,万雁有种他要把自己操死在这里的幻觉。
来到空气流通的空间,万雁渐渐在身后的顶弄下醒来,却如没灵魂的硅胶娃娃般任人操弄。
好骚……
狭小的淋浴室里充斥着肉体撞击声,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水声。
楚稚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凭着兴致一顿狂操,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淫水溅落,与两人身上的清水汇成一缕。
满意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哼,叫你掐我!
万雁被破开身子的疼痛与过分的饱胀感逼得不得不躲开,胸膛贴上身前冰冷的玻璃,身后火热,身前冰冷,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下,他狠狠打了个寒战,咬紧了身后的肉棒。
万雁的眼前甚至开始出现五光十色的绝妙幻觉,连带着淡化了身后的疼痛,强化了那酥酥麻麻的极致快感。
楚稚却不可能听他的,手指摸了摸两人连接处,摸到穴口的褶皱如盛放的鲜花般完全展开,没摸到伤口,便一意孤行地操开他,娇嫩的穴肉被一寸寸打开,万雁被撑得满满当当,整个人被钉在那巨大的鸡巴上,他如濒死的天鹅般仰头无声地呻吟,身体迫切的想逃,使得他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前端立起的粉嫩性器一点一点地拍在冰冷的玻璃上,龟头牵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啊!你!”居然敢打我?
高潮过后,万雁的身体放松下来,一滩烂泥似的靠在楚稚身上,楚稚这才发现他失去了意识。
只见他承M型打开的双腿间凹下一个弧度,而那凹陷中正有一粗壮肉棒进进出出,抽出时带出一圈艳红嫩肉,插入时又将那处顶回原状。
“乖一点。”楚稚说着,手臂从他那只不安分的腿的腿弯穿过,一用力,便将他那条腿捞起来,挂在臂弯,由于两人的身高差,万雁被这么一抬,另一只站着的脚不得不垫起,更不得不整个人靠在楚稚身上,以保持平衡。
淋浴室里的水一直未停,热水浇在冰冷地面与玻璃上激起一室氤氲,空气中过高的湿度和热度,还有过分快感带来的窒息,几乎让万雁无法呼吸。
万雁感受到臀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气得加大脚上的力度。
他说着,两只大手陷入饱满的臀肉,将两瓣臀肉掰开,露出中间不断吞吐他性器的肉穴。
一巴掌拍在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打得万雁一懵,白嫩的翘臀顿时红了一大片。
许是被万雁惹恼了,抑或是对他饥渴骚浪的后穴有信心,楚稚竟没再给他做扩张,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穴口,下身往上一顶,半根肉棒操入那个湿热的小穴。
他仿佛看着其他人般,呆呆地盯着面前镜子中的画面。
万雁不知是被他的话唤醒,还是被他的操弄操醒,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点,迟钝地分辨出自己正在一面镜子前。
高潮过后,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随着楚稚抱着他往外走,一步一顶的刺激,肉穴不住地痉挛,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反而带动体内的鸡巴活动的幅度更大,使他还在不应期的身体被搅得止不住的颤抖。
蓦的,万雁的敏感点被狠狠碾了一下,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耳边听到了天国的圣歌,竟是一下高潮到了天堂。
在他们看不见的淋浴间外,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万雁纤细的身体被迫贴在玻璃上,抹开了玻璃上的水珠,印出他挣扎在情欲中的曼妙身体。
“哈啊……太、太大了……出唔!”
看他扭动身体的渴求,楚稚恶劣地掐了一把手边被他玩得殷红肿大的乳头,疼得万雁吸了口凉气。
楚稚俯身捞起他另一条大腿,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鸡巴在这样的姿势下顶得更深,万雁反射性地哼哼了两声。
穴口不住地溢出水一样的液体,顺着那肉棒往下流,再拉着丝淌到黑色的洗面池上,积起小小一洼。
或者也不是幻觉。
他因高潮而紧绷的身体把楚稚咬得死死的,楚稚喘了口粗气,不甘示弱地在这样的情况下操开他痉挛的穴肉,让自己整根鸡巴都享受到万雁近乎癫狂的穴肉的伺候。
楚稚见状,覆在他耳边说:“看,你的水真多。”
楚稚的鸡巴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内里层层叠的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爽得他一声闷哼,颠了颠怀里软弱无骨的人,就开始大开大合地狠狠操弄起来。
几乎完全失去了神智的万雁无语伦次地嘟囔着“要捅破了”、“要死了”,间或穿插着一些呻吟娇喘呜咽,张着嘴如发春的小母猫般的淫叫个不停,嘴角流下的津液甩得下巴、胸口一片狼藉。
看得他呼吸急促,双颊泛红,前端又有了挺立的迹象。
“怎么样?我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