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利刃出鞘的声音,心脏停了一拍。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腰带被割断了。
时间被暂停了。
“师尊……”首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人头皮发麻,他说道,“我知道你的秘密。”
跟随强者居高临下地审判他人的快意令人迷醉,修士们双目赤红,脸上带着一丝疯狂,声浪震耳欲聋,连树影都为之摇动。
教皇猛然睁开眼,转动眼珠落在五双手上,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想说“士可杀不可辱”,但舌头连动一动都做不到,只能用身体感受着徒弟们的爱抚,默默忍受凌辱。
师尊的头冠整整齐齐地束着,右手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偏偏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被拎出来视奸。
男人轻轻一挑,师尊的雪白外袍滑落肩膀,像云一样轻飘飘地吹到下层,盖住几个修士的脸。
“谁能猜到,高高在上的屠魔盟盟主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骚逼呢。”
忽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再厉害的修士,被定身后也只能任人宰割。教皇怒目圆瞪,心中做好了觉悟,暗暗惋惜屠魔盟出师未捷身先死,竟被孽徒钻了空子一网打尽。
魔修们大大方方地降落在虎头高台上,围站在师尊身边,愉快地看着台下充满愤怒和恐惧的视线。
“师尊的肌肤真漂亮,像豆腐一样滑滑的。”
禁欲和色欲的反差有着极致诱惑力,台下修士理智上知道非礼勿视,目光却无法从他申诉挪开,看得眼都直了。
教皇顿时呼吸停滞,脑中一片空白。
“师尊,您这眼神……是在表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吗?”为首的孽徒笑吟吟地说道。
男人语气轻佻,手心像描绘乳肉轮廓般来回抚摸狎玩。其余4名弟子纷纷伸出手,贪婪地爱抚师尊的头发、脖子、肩膀、侧腰。
三弟子的手指点在锁骨,顺着骨头生长方向游移:“皮肉单薄,吹弹可破。魔界最娇艳的魅魔也没师尊艳姿动人。”
缓缓摇动的树枝被固定住了,河水不再流动,连飞在天上的雀鸟都维持着展翅的姿势停滞在空中。
为首的男人轻笑着,朝教皇行礼道:“师尊,别来无恙。”
不!
魔修竟不顾人伦,当众狎弄侮辱自己的师尊!台下修士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
乳头被刺激得泛起麻痒,屹立起来被男人们进一步捻着玩,直到胸口皮肉被揉搓得发红才罢休。
不对……徒弟不是只有一个吗?为什么会有五个?
在时间停滞的范围内,教皇多次动用真气无果,身体仿佛变成凡人般无力。
雪白丰润的大腿敞开到极致,在他的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只有两片蚌肥脂滑的阴唇,女花
大弟子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手掌隔着衣物抚上师尊的胸口,在他耳边轻道:“师尊知遇之恩,我们时刻谨记在心,自是不舍得弑师的。”
教皇右手执剑,恨不得一剑一个孽徒,当众把他们通通切片。
低沉好听的男音带着高阶修士的威能在山头荡开,修士们心脏抽紧,幸得眼球还能转动,纷纷怒目瞪向声音方向。
所有修士高举拳头却无法动弹,有些人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
教皇羞愤至极点,如非无法运气,他一定会引爆金丹和孽徒同归于尽。
“屠魔!屠魔!屠魔!”
平日高高在上,不染一颗尘埃的屠魔盟盟主,以羞耻的小儿把尿姿态、双腿朝着台下众人张开。
玉带顺着虎头高台的鼻子掉在地上碎成几节,白衣松松垮垮地挂着师尊肩膀上。
可怜的乳头是五个男人必争之地,他们用手指刮,用指腹按,仿佛测试皮肤弹性般乳头拉扯成尖锥状。
“各位道友的热情,我们收到了,这样热闹的事为何不通知我呢。”
男人们的手带着剑茧和伤疤,凹凹凸凸地摸在皮肤上,摸过的地方泛起鸡皮疙瘩,侧腰被揉得发红。
意识到这点,所有人徒然生出不祥预感,在修仙界,能范围时停的人只有……
万策尽矣,教皇合上眸子,等待被当众削下脑袋。
远处有五名黑衣修士御剑前来,他们正是这次要屠伐的魔修。
话毕,首徒从身后抱起师尊,双手捉住膝弯。
布片像蝴蝶般悠然地飞舞,师尊赤裸的胸口和薄红色的乳头暴露在众人眼前。
徒弟们仍未满足,用匕首挑开师尊的裤头带将他的裤子扒下,布靴也脱了。直到师尊如同婴儿般浑身赤裸,他们才发出满足的喟叹,啧啧有声地观赏着师尊在阳光下的裸体。
还未容教皇细思,胸口便感到一阵凉意。他们竟然用匕首划破了师尊上衣,将布料一块一块地扯落扔掉。
教皇在极度惊恐下,嘴唇奋力张开,吐出破碎的片言只语:“不……不要!”
台下众人激动起来,再次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