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便硕大风骚的淫花死死痉挛,撞在覃卿柔怀里,像只纯白无措的小奶羊胡乱冲击。
“要,哈啊!要去了!喔——”
婉转高扬的媚吟显然快活到了极点,大美人浑体散发出了铃兰花开的迷香,瘫软无力地攀附在了看她淫样自慰的alpha学妹怀里。
明明就在厕所,失禁喷洒的尿液却随处乱流,染湿了两个奢华雅贵的女学生。
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再也无法承受,当即就要扭门出去。
她还未开花的爱恋即将从今天终结,覃学妹肯定觉得她是一个被打屁股都会爽得失禁的骚货……
颤抖的手指还没打开门,便被身后的女人“砰”一声压在门板上。
“学姐要走了?可是我还没有高潮哪……”
打她屁股打得红肿滚烫的掌心从胸脯顺着曲线摸到了沼泽泥地里,狠狠抓了两把。
“啊啊啊,别~”
腿弯打颤,莫江朵乏力地蹲坐在alpha腿上,被那股沉稳檀香包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离开也行,”覃卿柔对莫大美人一反常态地给予许多次机会,她看着眼睛一亮的娇美人道:“以后就不必再唔!”
嘴唇被堵住,大美人眼眸里又溢出泪珠,啜泣嗲媚道:“……别说这样的话嘛,”泪珠淌进乳沟里,激起一串颤栗,“你要怎么样啊……”
覃卿柔一愣,轻轻替她擦了擦面颊:“演得真好。”
无论如何都装成缱绻意深的模样,莫非从一开始,第一次在学生会见面表示在做戏。
那就——“腿张开踩住门板。”
覃卿柔不含半分爱恋看着她,“快点,学姐不是学古典芭蕾的吗?这个对你应该很简单吧。”
百褶裙反堆在腰胯,莫江朵两腿平直打开,吃过很多苦头的一字马现在被拿来做性赎罪。
刚打过她屁股的手如今正抽打她的处女逼。
一次都没有被插入过,无论是手指还是别的东西。只在情丝旖旎时,悄悄地夹过的……处女小穴。
“啊啊……”哑声崩溃的哭泣楚楚可怜,莫江朵向后揽住学妹的脖子,腿部绷紧的平线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铃兰花汁液。
覃卿柔一手越过怀里的肉体,插着自己被春药浸染的热穴,疏解情欲,一手则毫不留情地拍打山涧,可怜那软绵绵的嫩肉蜷缩舒张得全不是时候,于是淫虐便成了谄媚迎合。
一下一下的嘬息让覃卿柔手指无法保持平直,总有一根手指被甜o学姐的淫逼吸住滑动。
女A是世界上最稀少的存在,女A并没有阴茎,每个女A彻底标记伴侣的方式都不相同,甚至连生物老师都只能模糊地带过这一篇章。
覃家乃古武世家。覃卿柔也只从家中藏书阁读到过,她家祖上的某位女Alpha是靠覃家内功心法,至于怎么靠,也并没有明说。
覃卿柔刚成年不久,并没有研究过此事。现在想来,幸好没研究。
“嗯啊……”
这怎么能一样,这么娇弱宝贵的地方被掌掴,这也能一样,莫江朵哭喊着蜷缩起脚趾,只能脚尖点在两侧隔板上做支撑,两条细长美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承载情欲而弯曲扭折。
定期美容的无毛美穴光滑细腻到不可思议,沾了淫水后,晶润鲜红得如同可口的蜜汁鲍鱼。
盼待的空虚于腹腔滋生,莫江朵遵循本能地提胯,哀羞欲绝的玉面几乎要被春情融化。
渐渐的,抵抗的呻吟转变成了刺激不已的细鸣,莫江朵两腿猛地收拢回来,像保孕的雌兽一样,脚后跟抵住覃卿柔的手,不让她离开。
于是那只手便顺从她心意地在她逼上抓揉。
“啊啊……好舒服噢——要死了啊啊……卿卿,学妹……你弄弄那里,我要~”
莫学姐叫床时带着一点轻微的偏远侬语,听来黏稠娇嗔,骚媚催人。
哪怕是被临时标记,ao连接也会在一定时间内紧密到峰值。
现在这样,能被自己的小a这样亲昵地抓逼,莫江朵早就软成一滩水。
女儿家的蛮腰十分配合地扭动,两腿复而张开点住隔板,让alpha的手粗暴地、狂烈地催袭淫窟。
覃卿柔觉得莫学姐更像中了春药,可对方那样嗔恼又乖顺的婀娜模样,实在美得人无法自拔。
她便也昏聩地折磨这具香艳的肉体,把离经叛道的那个覃卿柔释放在女人的淫穴中。
在肉欲横流的第三个隔板中,覃卿柔用大美人的肉体尽情试探着自己标记的能力。
可惜怀中的大美人已经神魂颠倒了,她还一无所获。
甚至把大美人隔着西装放在马桶盖上,露出四脚朝天的母畜姿态,膝盖夹着奶子,肉鼓鼓的肿胀痴穴在她胯下,同她浅浅地磨了一会儿,都没有标记的感觉。
——难道得是发情期?
可是自己现在体内的信息素阈值应该已经到达发情期的程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