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老陈一点的声音说:“这丫头到底什么门路啊?上头重视,身边还有这样的高人。回去汇报这一段,上
正值傅文嘉心烦无时机报复甘甜,转机出现了。有跟踪的小弟上报消息称那天甘甜从店里回家,在公安大院门口遇到一老道。看样子两人熟识,那老道是特意等她的。见两人站在原地说话,盯梢的小弟假装路过蹲下身去系鞋带,偷听他们的谈话。那老道约甘甜明天晚上带上什么乌木念珠到迎仙镇的横东街碰面。这不正是时机么。向傅文嘉汇报完情况还不忘调侃一句甘甜口味独特,深夜会老道。
迎仙镇因老式木质结构的民居保存地相对完好,早就被打造成了市郊游的人气古镇。那横东街就是景区主干道。甘甜把车停放在游客中心停车场然后步行前往与老道士碰头。傅文嘉派的那车人鉴于停车场周围摄像头多不好做案,便将车开到了景区外的居民生活区,然后步行穿小巷去横东街,再找一处摄像头盲点对甘甜下手。
藏在暗处还未来得及现身的几名便衣刑警窃窃私语道:“不是!这就用不着我们拉?”
那群被掀翻在地的打手还没挣扎着爬起身,街上的警报器就响起了。一队景区的安保人员瞬间出现在了现场,并将所有人围在中间。
又一个说:“跟着这丫头快一个月,都快质疑上头的指示了。今天才开了眼,老道士呼啦那么两下,神功盖世啊!”
傅文嘉在房间里可没有太多的自省,也没有太多关于柳依依的思考。他只有一腔怨气,一腔对甘甜恨毒了的怨气。他拨通他父亲傅三爷一得力下属的手机号,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要甘甜残废。
当傅文嘉派的这些打手找到甘甜时,甘甜已经与老道士汇合,正站在街当中一处前后摄像头都拍摄不到的位置。两人低声耳语,手里比划来比划去,不知在做什么。领头的一人喊了一声“甘甜”。老道士与甘甜都是一惊,看向来人,不明所以。老道士见来者不善,低声问甘甜:“你得罪人了?”甘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傅文嘉,但还是不确定和傅文嘉之间会没完没了,于是回答说:“可能是吧。现在怎么办?”老道士将她挡在身后说:“你别出声。”然后对迎面走来的人说:“法纪为纲,逆者自损。”
老道士双臂一展,宽袍大袖“哗啦”之声作势,老道一个回收紧接着一个推送的动作,袍袖顿起惊涛骇浪之势向那群人涌去。那群人还未走到跟前就被一股气流隔空掀翻在地。甘甜目瞪口呆的望着老道,听他急促地说:“今晚办不成事了。再约。不用担心,有人来了,我得马上离开。”说完就向反方向走去,三两步就跨进了黑暗中。
现在事情没办成,还把自己搞得提得起放不下,进退不得的地步。柳依依很不喜欢这种不自在的滋味,从小就厌恶这种滋味。那么一切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是不听晞露的劝告偏要促使甘甜与晞露结婚开始吗?或许更早。是不听晞露的劝告执意要追随他开始吗?如果从小甘于受教,长大了也就是个衣食无忧的平凡女子,嫁人、相夫教子;如果自己追随晞露后能虚心受教,安心修行,或许将来也可以修得逍遥自在。从头到尾全凭自己的一厢情愿,一意孤行把自己陷入了这种无形的泥藻中。向来自命机灵聪慧的伍家二小姐第一次认为自己傻气。眼里困苦的泪珠滚了出来。
对方接到指令后奈何甘甜作息规律,来往出入均是在人流穿梭处,实在无从下手。这本就是甘甜的日常生活,何况这一个多月来受柳依依的骚扰,加之那晚目睹过警察抓人后,甘甜更不敢夜晚独自在外逗留。她觉得瘾君子、小流氓、杀人犯、亡命之徒等等实实在在的人更恐怖。
她出了大院门就有两拨人跟着她。
傅文嘉哪有和他玩笑的心思,只担心甘甜是不是找了老道士对付柳依依。毕竟她可称柳依依为异类。傅文嘉心下一横,下令说:“明天把她拦在半路······先弄残了再说。”他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指令,这种体验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悸动,有些愉悦感,有些满足感。
“滚开吧,不正经的老道士。”领头的呵斥着大步上前,后面的人紧随其后。
另一个答:“我还以为今晚上我们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呢!还特地多叫了兄弟。”
第二天下午甘甜早早地关门早早地回家用了晚餐,即补充了能量又不至于影响晚上行事。九点半,甘甜驾车出大院门不紧不慢地往迎仙镇去。老道士对她说过,她只需要到场,其他不用管,事情很快就会有个了结。她并不质疑老道士地话,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会横生枝节。
单不过的。甘甜与那王老师亲近,想必就是喜欢那样的人,化作晞露的模样扮成与王老师相近的格调出现必定能顺利俘获芳心。结果只证明了柳依依误判了甘甜的喜恶。接着颠覆策略,先给甘甜制造一些困境与麻烦,然后再抛给她可以获得仙体的诱惑。这一着不仅行事耗神耗力,搞得自己手足无措,甘甜还根本不接受柳依依的说法,根本就不对什么仙体动心,以至彻底陷入僵局。柳依依几次动心思加害甘建军母子迫使甘甜就范,还是因忌惮自然法则而不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