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糖在我的建议下加了松软剂,现在就缺新包装了;田海波那今天已经开始试着开动那些机器;张铭那明天就可以拿图出来;徐娅已经把新商标的批号拿了下来;我伸伸懒腰,明天将是所有重头戏一起开锣的好日子。
吃完晚饭,喝完鸡汤,徐姐就来向我辞行,我很惊讶,“就算我身体恢复,你可以继续做下去啊。”,徐姐爽朗的大笑,“田大妹子,你以为我真是做保姆的啊,我是徐大伟的亲姐姐,徐大伟再三拜托我,我才特意请了三天假来照顾你。”,啊?我张大嘴半天合不拢,“可是。。。。。。”,“你身体恢复的很快,我可以放心走了。”
这几天柳翰回来过,知道我已经流产,脸色很不好看,徐姐后来告诉我,虽然柳翰没安慰我一句,却私下给她一千块钱,让徐姐尽好的买补品给我,我知道柳翰心里多少有点怨恨我,可是我也知道他放不下我,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点。
张铭设计的几个图我都不满意,我们的新产品命名为乖乖猫,应该是有着一脸顽皮又可爱笑容的猫,我把我的想法连比带划的说了半天,张铭低头想了会,猛然站起,“我知道了”,就冲门而出。
策划部经理武松明过来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要你明天出乖乖猫的推广计划”,我记得以往做房地产策划的时候,绿色总是最抢眼,也是广告效果最好的,我把这意思也和武松明说了下,然后我冥神思索着广告语,虽然这不需要我动脑,可是这以往养成的习惯却是改不了。
晚上柳翰打电话说杭州的一个客户来了,意思就是说可能一个晚上都不回来了,我恩了声,把电视打开,一个人在家虽然寂寞了点,可是对于思考却很有帮助。忽然我的视线被电视中一张灿烂的笑容吸引,那是一个年纪在70以上的老人,满头银发,笑的满脸都仿佛沐浴在春风中,我拿笔快速记下她所在的养老院的名字:同和敬老院。
上班我就发动全公司的人,看有谁认识同和敬老院的人,徐大伟很快就来敲我办公室的门,“我姐就在那上班!”,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你说徐姐就在那上班?”,兴奋染红我的双颊,徐大伟呆呆望着我的笑颜,眼睛说不出的温柔,我心一凛,徐大伟不是我需要的那种类型,我皱下眉,“大伟,你能和你姐姐联系下,我们下午就去她那,你看怎么样?”,徐大伟痴傻望着我,没回话,我脸红的更厉害,我猛敲下桌,“徐大伟”,徐大伟象受了惊吓,“好好好”,我哭笑不得望着他,他分明没听清我说什么,就说好。
从敬老院回来我马上翻出以往在长沙认识、交往过的几位电视台的制作人的电话,辗转要到现在我在的山东的这个市的电视台的某个制作人的手机号码,接通他的电话,他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谈到最后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看在某某个人的面上,一切好说。放下电话,我捏着笔把玩几下,钱这东西虽然俗气的很,却是无往而不胜。
张铭把他的感觉演变下来给我看的时候,我一眼就喜欢上他画的这个一只眼半眯的小猫,“这好”,我边看画边赞道,“马上去做个包装设计图,用这个做标封。”。
工厂那边的机器已经在运转,新的包装也在赶制中,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就是推广这块了,武松明拿推广草案来,我是一口气读完的,然后我给他看我在同和敬老院拿到的那个老人微笑的照片,“乖乖的宝宝人人夸,乖乖的猫猫呢?人人爱!”,我把自己想的广告词交给他,“这是我瞎想的,你觉得好就用,不好就当我没给,你参照这张照片再去拟一个电视广告宣传计划。”
第十四章
舒雨青打电话来,声音满是喜悦,“田总,出来了,奶油巧克力出来了!”,我被她的兴奋感染,“出来了吗?”,我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如果这个产品不能成功,我就是万劫不复了,“我马上就过去!”。看到拿在手的巧克力,我皱下眉,轻咬一口,入口很脆,也很好吃,“我们加了点膨剂”,舒雨青见我皱眉,“舒姐,能不能把这颜色弄成奶白色?”,我皱着眉头,现在这土不土黄不黄的颜色,看着真是很不舒服,“还有,加点香剂,就象喝咖啡样,打开就有点扑鼻的香,淡淡的就可以了。”,说完我觉得自己太严肃了,就微笑起来,“口感很好,吃着还想吃。”,我做个馋嘴的样,舒雨青一下笑出声,“我就去做实验。”
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不想接,可是打的那个人很执着,我想想接通了,“是田小姐吗?”,我心一愣,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听人这么称呼我了,也许做了老总都这德性,习惯别人对自己的尊称,反而忘了自己也是普通人这个事实,“是的,请问您是?”,对方是一个声音很粗呱的男人,听着直刺我的耳膜,“我是洪总的朋友,我姓吴,我现在开发的一个项目销售上出了点问题,洪总极力向我推荐了你,所以我就冒昧的给你打电话了。”,洪总?我心里默运神,是长沙的那个洪总吗?“您说的是天发建筑公司的洪总吗?”,“是的,田小姐现在有时间过来看看我的楼盘吗?”,我略沉吟一下,“吴总,我现在在城郊,这样,我下午再和您约时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