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凑近我的跟前坏笑着说:『哥,一定是你跑马了吧?』我们那里把男人遗精叫做『跑马』,福林这样一说,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默认了。果然他不在追问,临走出门又回头说了一句:『我也是这样……』直到听见他光当一声关上堂屋的门,我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我关上房门,急忙拿出娘的裤头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时侯我给她拽下来随手一扔,不知道怎么就卷进了被子里,肯定娘没有找到,好险啊!我把娘的裤头凑近深吸一口气,娘的体味仍然很浓,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荡起来。我急忙掀开被子仔细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几滩湿痕,床单上依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枕头上落下了两根灰白的头发,我像收藏珍贵的文物一样把它们收藏起来,夹在我枕边的那本书里,将作为我永久的纪念。
同时,我也利用这些机会接触了娘的身体,有时候摸摸娘的手,有时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时候碰碰娘的腿。娘对于我的举动已经是心知肚明了,但就是不给我机会。最亲近的接触,是那次做饭的时候,我趁娘弯腰杆面的时候,我突然从身后搂抱住她,把我坚硬的鸡巴顶在了娘的屁股上,两手用力的揉搓娘的双奶。那次娘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从她浑身颤抖的感觉,我知道娘非常的紧张;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娘肉体的柔软和偷情的刺激还是让我异常的激动。当我想解开娘的衣扣要进一步的时候,却被福海的叫声搅乱了。
『别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浑身冷汗。
当我从大哥嘴里听到事情的原委后,我一下子就惊呆了:怎么会是这样啊?我极力回忆当天晚上的经过,我进了洞房后,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捻着衣角,俏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布满了红晕,真的是一幅良家妇女的模样
暑假过后,福海开学走了,家里只有我和爹娘三个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机会多了起来。然而,在娘的操持下,亲戚朋友家人都在为我的婚姻事紧锣密鼓的忙碌着。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对于我来说,有了和娘的几次性交后,婚姻已经 不是那么重要了。但我还是听从了大家的意见,而这次婚姻不仅彻底打碎了我娶媳妇的梦想,同时也促进了我和娘的关系。
我一点亮油灯,突然想起不该让福海进来,我和娘做完后,只顾失急慌忙的往电影场里跑,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如果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怎么办?可是我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见那本夹着娘的头发和阴毛的书就在我的枕边,如果他随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抢先坐在了床头,挡住了他的视线。我的手往被子边一摸,被子还是热乎乎的,幸亏福海没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开散发一下热气,不料福林却动手往一边掀了一下被子,被子里露出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福海随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件小裤头,我一眼就发现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抢在手里,急忙掩饰的说:『别乱翻,是我的裤头。』『你的裤头怎么了?我也没有说要啊。』福海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小声嘟哝着。
我满脸堆笑的说:『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和你说话真没劲。』他起身向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哥,我看那件衣服好像是咱娘的呀,怎么是你的裤头?』我的脸腾的一下通红起来,强辩道:『娘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的裤头。』『或许是娘洗衣服给忘了呢。』福海小声嘟囔着。
本来我们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但是由于大家忙碌了几天,以为进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饭就万事大吉了。那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那么的狠毒,在我的酒杯里放了安眠药,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闹翻了天,村子里出动了几十人把几座大山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们的影子。
原来是一伙人贩子设的骗局。那女人三十多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冒充是兄妹,说是丈夫出车祸死了,家里非常的困难,母亲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钱,只得草草出嫁。于是,我家东拼西凑甚至连我心爱的毛驴也卖掉了才凑齐了三千块钱,把她娶了过来,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厢房。当时我也暗暗觉得高兴,真的是天不负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后就不会再和娘做那乱伦的事。谁知道福祸相依呀,正当我们全家还没有缓过来高兴劲的时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并且卷走了我结婚的大部分物品。
越是这样,我渴望的欲火就越烧越旺,整日里都在寻找和娘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娘却总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这样,我的渴望就越是强烈,我就千方百计的向她传递我的信息。娘在灶火做饭的时候,我就帮她烧火;娘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帮她打水;娘下地干活的时候,我就帮她拿工具,让她干一些轻闲的活计。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相信我们之间的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永远都只是我们娘俩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定可以享受鱼水之欢、母子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