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是不是该我下了。”小姑娘坐在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软垫上,并且乖乖地双腿并拢坐下,坐下之后很自然地把旁边的小毯子打开,然后稳稳地、方方正正地盖在自己的腿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后,少女满心投向棋局,然后看向男人和秦濯,嘴角微扬,极像一只等待着主任理睬自己,快来和自己玩的小奶猫。正在说,你们两个,谁来陪我下棋啊?
秦濯听完男人的试探,并没有急着像平时汇报任务一样来回答这个问题。男人也不急,问完之后,自己又去棋盘旁边,看了一两秒,回过头来,对秦濯说,“快过来,看不出来小姑娘个子小,棋风却是相当凌厉啊,在棋盘上好几次杀得我是丢盔卸甲,你来,帮我下一步棋,小姑娘吃饭回来前,我要看到棋局上市五五分哦。”
迈着两条小短腿的小姑娘兴冲冲地跑了进来,秦濯看见此时的小女已经远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拘谨与恐惧,看到自己时眼里的兴奋点燃了光亮,之前由于无助带来的依赖也消失了一干二净。
猜测的时候,男人突然说话。
第63章 真正的布局人
“没想明白?听说你,还是大学霸?没关系,苗疆的人,到处在找你,找个机会,我给你安排一下,去认个亲,那两个小子,就知道,自己有多配不上你了。”男人玩味地说。秦倾还是一头雾水,像是之前敏锐地察觉到小水其实是两个人一样,现在,她又感受到,可能,自己的身世真的是一个谜,是一个有人有意为之的谜语,这个谜语,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是一张白纸,而是写满了各种符号,每一个符号都代表着某一个线索,只有破解掉每一个符号,才能真正解出来。
“知道叫你过来干嘛吗?”男人三天不见,像是去寺院修行过一样,身上戾气竟然消失了许多,加上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身中国古代的长衫,虽然没有书生意气,但是还是压下去不少杀气,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几分,看向桌子上的棋局,秦濯大概猜到几分,还有那冒着热气的茶杯,还略带褶皱的坐垫,秦濯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小姑娘呢,应该是才来和教官下棋,而且刚刚离开,是一间并没有多久的事情。
秦濯军人式转身,小跑到棋局,扫了一眼,黑子是小姑娘,白子是男人,看得出来,小姑娘可一点没客气,几乎每一着都是报着必死的心去下,去围攻白子的,相比之下,白子就很悠闲,一处被围,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补救措施,直接开辟另一个战场。半场棋上下来,黑子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白子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绝地反击,而且每一击对于黑子来说绝对是一击致命。小姑娘去吃饭呢,也绝对是男人实在是让不下去了,想再花点时间,让小姑娘可以不看出来,可以再继续下下去。
男人说完,就走了出去,只是吩咐了一个当地的小姑娘,进来照顾一下秦倾。像是被软禁,秦倾又回到了哪也不能去的时候,真是父子,行事风格一模一样,极其富有掌控欲,什么都不说,只是极力让事情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像是把猎物紧紧地锁定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在并不打算一口咬死的情况之,光是沉默的折磨,时不时地逗弄,都能把猎物的精神状态弄差一大半。
“秦濯,教官找你。”秦濯才从战场上下来,五分钟前,他的手里还还托着枪,眼睛里瞄准的是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当地武装队伍的一个军官,至于为什么组织上要派他亲自来完成这次狙杀任务,是因为这个人请了一个高手来进行反狙击保护。事实证明,确实,在经过前期的侦察,中期的白热化的你来我往的交手后,最后秦濯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凭借着体力在那么一瞬间捕捉到了对方狙击手的疲惫下的稍有走神,然后一枪致命,完成任务。这不,才下战场,就被教官叫了过去。
小姑娘看到秦濯也在,也是更加地欣喜。秦濯这才看清,小姑娘穿得是苗疆的服饰,小小的脸蛋由于头上的装饰,显得更小更精致了。走起路来,手上脚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本来小姑娘就很灵动,这下,整个人就成了行走的精灵了。还有身上的服饰,裙子的长度大概就是到膝盖上一两厘米的地方,小姑娘虽然身高是只有一米六左右,可是身材生得好,两双小细腿又白又直,肤色白皙,想暖玉一样,在阳光下还泛着光泽,直看得秦濯偷偷咽下想将小姑娘的腿邪恶地掐住,留住自己的痕迹的想法。
秦濯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姑娘,永远都不
“我回来了,舅舅你想好了那步棋了吗?”
秦倾被禁足的日子里面,秦濯和凌霄可是没闲着,男人是正了八经地要他们两个去完成一些任务,而且任务的危险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一场武装上场的战争,这样下来,搞得凌霄时常在感慨,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的亲生儿子。
“看出来了?没有关系?帮小姑娘再挣扎一下?”男人看出秦濯对于棋盘的明白了,这次叫他来呢,纯粹是因为K告诉他秦濯刚好完成了任务,他又实在不会在如同战场一样的棋盘上讨小姑娘欢心,就像之前陪小姑娘母亲下棋时,总是惹得对面的小姑娘双脚跳起,棋盘开局可能还没有半个小时,就被自己下得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