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踮脚就能亲到。水打在他仰起的头上,很快让他睁不开眼。孟炀没有亲他,很用力地将他抵到墙上,阴茎毫不费力插进被操得烂熟的穴里。
梁沅很不合时宜地在想,花洒入墙挺好,至少不硌他的背。
他双脚离地,着力点除了男人的腰就只有在他穴里猛干的肉棒。孟炀干一下他就朝墙上耸一下,墙壁竖在热水后,凉意让他清醒着挨操。肉棒往外退时他又往下滑,搞得像他追着这根让他飘飘欲仙的大家伙一样,下落时反而把阴茎坐得更深。
梁沅眯起眼,伸手去拂孟炀垂下来的头发。孟炀察觉到他的动作主动把头往他的方向靠,梁沅的手指就插进发间。他不停将发丝往后捋,痴了般执着地把重新垂落的一两根往上梳。被顶到要命的地方嗓子软着哼,手上却在用力,揪紧他的头发。
孟炀吃痛,把他的手扯下,牵到嘴边贴在手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