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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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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也被告之终结——

    “我们只是为了向彼此提出问题的。”

    吉尔加拉德听到欧瑞费尔这样说。

    他既没有为这说法感到震惊,也没有产生任何因他事先已经隐约触碰其轮廓以至于听到时有所感慨的感受——他只是安静的听了那句话,好似很多东西突然在他心里有了解答。

    他们都像手握航标却不知风向的船,即使停驻也不知是否已经踏上终点的土地从而永远不得安宁与休憩,你为何这样要求我?你会留下来吗?你必须离开吗?那真的是你想要的东西吗?你既然不知道理想的国度是什么样,又如何才能建立它?虚假的并非言语,而是事物自身,问题在追寻所有的答案的时候一点点的消失,随即又被彼此提出的新的问题取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向哪里走,可问题本身却已十分清楚要将他们带往何方。

    “啊……”

    吉尔加拉德发出了声悠长的感叹,他身边的欧瑞费尔笑着,过了一会儿站起身,似乎打算离开了。

    “欧瑞费尔,”吉尔加拉德在他离去前最后问道,“战争结束后,我们的关系可以不是现在这样吗?”

    银发的精灵离去的脚步顿了顿,他像多年前在林顿最后一次离开时那样停下来看着他,唇角的笑意似乎比刚才还要深,但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吉尔加拉德没有再追问什么,他安静地听着对方离去的足音,在星光中闭上了眼睛。

    等一等吧,他想,他可以在战争结束后再问欧瑞费尔一次,也许那时就是他期望的答案了,当然也许他仍然什么也不会说,或许,只是这样期待着也够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任何明确的回答。

    第9章 尾声

    吉尔加拉德接到欧瑞费尔的死讯是在那天的战况告一段落时,西尔凡精灵的传令兵将话捎给了埃尔隆德,便匆匆返回了自己的营地。西尔凡的战线和诺多主力部队相隔很远,骑兵赶到都要花上时间,沼泽的水脉泥泞而危险,部队还要继续前进,葬礼也只能随军在营中举行,欧瑞费尔可能是被毒箭射中了脖颈,也可能死于刺穿了胸甲的长剑,吉尔加拉德脑海中的信息有点混淆,他率领的将军也死伤颇多,所有的消息混在一起,很难听过一次便记得清晰。他下达命令让增援去协助西尔凡的军队围剿撤回黑门的奥克,清理战场需要时间,伤员的安排也颇耗费精力,努门诺尔人的情况并不比他们好得多少,他担心着刚铎的物资能否及时送到,待到一切安排妥当,他终于独自回到营帐,厚重的帘布将喧嚣和吵闹隔绝在外,被击打受伤的疼痛也逐渐变得清晰,他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眼角捕捉到了细小的光源,有枚胸针摆在他放置地图的桌子上,斑驳的反射着营火的光。

    他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走近几步又看了看,又想了一会儿才从记忆里搜寻出了那东西的名字——他在巴拉尔岛的某个冬夜突然醒来,他本以为是因为刺骨的海风吹开了窗,却在床头看到了那胸针,那银饰的形态颇为精密而瑰丽,他见惯了族人们的精湛技艺,却也不由得看愣了,拿起来端详了半天,他知道那是他到那时为止从灵魂伴侣那里收到的最贵重的东西——那枚欧瑞费尔遗落在明霓国斯的胸针,银发的辛达最终唯一从他手里带走了的胸针。

    吉尔加拉德看着那多年未见既熟悉而陌生的礼物,突然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是的,这就是最后了,这就是最后一件了。

    这就是他从欧瑞费尔这一辈子那儿能得到的最后一件东西了。

    他走到了桌边仔细端详着它,他还记得欧瑞费尔曾对他说过这胸针的意义,那些用碎银编织点缀的枝条,是他的父亲以他的名字专门让工匠设计的图案,他结婚的时候,又由妻子亲自选了一块宝石缀于其上,吉尔加拉德记得欧瑞费尔说过,他本想将这胸针作为成年的礼物赠予瑟兰迪尔,但既然这东西此刻来到了吉尔加拉德桌上,显然欧瑞费尔最后并没有这样做。

    或许那是因为,它已经因丢失来到过自己手里了,或许对于欧瑞费尔来说,就不再具备转送给儿子的意义与价值了。吉尔加拉德想着,这是欧瑞费尔会做的事,也符合他的风格——他给了自己合适的解释,然而又立刻注意到,那胸针的样子已经和他上次见到时有所不同——那白色宝石的周围镶了一圈金边,虽然确实是金子,但那弧度却勾勒的极为细腻,很容易联想到精灵扬起的发梢。

    这无疑是银发的辛达为了自己的儿子做的改动,吉尔加拉德想着,那么,他理应将这胸针交予瑟兰迪尔,无论瑟兰迪尔是否接受,这样的处理都更为妥当。

    他想到这儿,便将那枚胸针执在了手里,他还没有卸下盔甲,以至于那胸针显得毫无重量。

    又一道光反射手甲上的光泽,滑过了他的双眼,吉尔加拉德愣了愣,将那胸针举高了一点,更仔细的看着。

    胸针背面那精致的卡扣上方,不知何故贴上了一块小小的银片,那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东西,而银片上似乎刻着极其细小的纹样,即使是精灵的眼睛,都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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