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帐后,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嗯啊爷轻点男人就这么将苏棠压在身下,隔着桃红色的肚兜揪住苏棠早就涨的不行的ru尖。
你今日在那少卿怀里可不是这么说。贺星澜把头埋在她的双ru,隐隐约约能闻见股淡淡的nai香。
贺星澜隔着肚兜捏起她的nai子,动作丝毫没有怜惜,没多久肚兜上出现水渍,啧啧啧,看看这是什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贺星澜解开她的肚兜含住那红肿的ru头,一番吮吸那甘甜的nai水就被他喝下肚。真甜
贺星澜一边捏着她饱满的ru房,另一边也不忘记她早就春水肆流的小xue。长指摸到腿间,那里已经shi了一片
要要苏棠抬起屁股去蹭他的手指。
贺星澜没有继续动作,苏棠对他向来冷漠,怎么会主动求欢?
贺星澜醒了过来,果不其然这就是个梦,他腿间shi乎乎一片,他梦遗了。
怎么会梦到这个女人?苏棠是上个月搬到他旁边住的,带这个孩子,她自己说她自己是个寡妇,老公打仗的时候死了。她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带这个孩子,村里人都对她的说辞深信不疑。
旁人信了,可贺星澜是怎么都不会信。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可无论站着坐着,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梦里的她,那肥硕的nai子,纤细的腰,笔直白嫩的长腿还有若有若无的nai香
另一头,苏棠累了一天,初来乍到她自己开了个茶摊混口饭吃,刚脱了外衣就听到隔壁咚咚咚的木鱼声。
前些日子也是经常听到,一个秀才天天敲什么木鱼?一天两天也就罢了,天天这样,她一个寡妇还怎么带孩子?
要死啊你!秀才不读书天天敲木鱼?!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了?苏棠打开自家窗子骂了一句。
贺星澜听后收起木鱼,他本也是佛门弟子,有了自己的情欲他就要想方法压制下去。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