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秋坐在床沿,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只要稍稍一歪头就能看见磨砂玻璃后印出的人影,那是沈元槐在洗澡。
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在婚宴上接受祝福,觥筹交错间都是谄媚的笑脸和快要凝成实质的酒气,好在沈元槐足够细心,提前把人送回了婚房,身体弱,不会有人觉得不得体,倒是有半醉的中年男人借着酒气开起了带颜色的玩笑,但是被沈元槐的信息素压制住也不敢再开口。
等到沈元槐回到婚房的时候却没见到秦阳秋,但是敏锐的已经发现了深色的窗帘下面露出了一点白嫩的脚趾,他有点好笑地盯了一会儿,果然那一小片窗帘抖了抖,又不动了——他的小妻子害羞了。
他坏心眼地走到控制板处,把挡住浴室玻璃的卷帘拉上,然后去若无其事地去冲凉。于是等缩起来的秦阳秋悄悄走出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沈元槐模糊的、赤裸的影子,一瞬间又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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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槐下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推开门就看到被子里鼓起一个包,还有半个脑袋嗖地缩进去,留了一撮呆毛在外面。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走到床边。
“宝贝儿。”
那团被子动了动,秦阳秋慢吞吞伸出一个脑袋和一只胳膊,啪的一声关掉了卧室的大灯,然后红着脸盯着沈元槐看。
沈元槐也不废话,掀起一侧薄被,将两人裹在里面,半撑起胳膊和秦阳秋接吻。
这个吻很激烈,同时释放了信息素作为辅助,等到秦阳秋受不住,用手抵住沈元槐的胸口往外推的时候空气里已经是两种信息素混合后的味道。
沈元槐看着秦阳秋喘了几口气之后,又低下头,用嘴唇贴住对方的唇瓣,问到,“害怕吗?”
“唔不怕,元槐”,秦阳秋用一只手环住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对方的头发一路向下到了腰部,在那里来回滑动。
沈元槐眼神一暗,瞬速抓住那只手,把薄被掀走,半强制地把人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把手探到的下体,就着从后xue流出来的黏ye,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那张小口里。
“唔——”秦阳秋臊得不敢说话,红着脸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哼哼被厚脸皮的当做是鼓励,随着呼吸把两只手指慢慢往里送。秦阳秋的手几乎撑不住,把被子揉成一团垫在下巴,在对方的手指完全送入xue腔的时候羞成了小虾米,几乎要把整个头埋进被子里了。
沈元槐哭笑不得,放弃了这个姿势,把他的小妻子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探入第三根手指一边用细碎的吻安慰他。等到第三根手指也成功进入的时候,秦阳秋的眼眶已经shi润了,不安地用指甲抠弄沈元槐的上臂。
沈元槐用空闲的手揉了一把的头发,沙哑着嗓子问:“疼吗?”秦阳秋把脑袋抵在沈元槐的颈窝上然后晃了晃脑袋,的软肋被这小动物一样的姿态击中了,迅速地把压在身下,把Yinjing抵在xue口上,穿着粗气说:“宝贝儿别怕,忍一忍不怕”,接着挺动腰部把骇人的阳具往里推。秦阳秋感受到了身后的热源,紧张到不敢动,连呼吸都是急促而轻微的,后xue撕裂般的疼痛让大腿肌rou不自然的抽搐,在感觉到对方的gui头已经埋在身体里的时候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疼。
沈元槐忍得满头大汗,听到人喊疼也没有停下,用嘴唇吻在秦阳秋汗shi的后颈上,在用舌头舔弄那一小块敏感的腺体。等到阳具已经进入大半的时候秦阳秋不再能忍受这样过于粗长的刑具,身体往前滑动了一点试图逃离的掌控,却被一把掐住腰抓回来,撑到通红的肠rou被迫将整根阳具完全吞入了。
过了好一会,秦阳秋才从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中找回自己的力气,发出带着颤抖的泣音:“唔元槐,好疼轻一点”
沈元槐吻掉秦阳秋脸上的泪水,清楚地感受到了爱人的颤动,以及,包裹住自己的xue腔——温热、柔软,还在惊慌地收缩,仿佛在诱惑人把这个rouxueCao到流水发热,顺从yIn靡地张开才好。
尽管很艰难,沈元槐还是等到秦阳秋适应了才开始享用自己的正餐,这一次他毫不客气,因为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足够浓郁,独特的生理构造证明了已经情动,完全能够承受他的Cao干了。
沈元槐试探性地抽查了两下,见秦阳秋没有挣扎,便放心地挺动腰部Cao弄。
粗大的阳具抽出,再带着些狠厉Cao进肠道的最深处,当胯部与tunrou相撞的时候,秦阳秋就会发出不堪忍受的哭声,xuerou翕动,让沈元槐忍不住更加粗暴地对待它。
等到生殖腔快要打开的时候,秦阳秋已经完全沉溺在性欲带来的快感里,疼痛感不再明显,甚至在对方退出时生出了渴求之意。
沈元槐察觉到了身体的微小变化,转换角度在xuerou中寻找那处宝贵的腔体,感受到有一种小嘴在嘬弄gui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退出一部分,然后大力地再Cao回去,撑开了生殖腔的环口,甚至到了gui头能触碰腔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