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着男人咧嘴一笑。她时不时向我看一眼,冲我挤挤眼睛,然后迅速转过头去用嘴
包裹住下一个男人的鸡巴。
就在我等着下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让我舔阴的时候,我顺着女俘虏的队伍往
下看去。甚至连那三个职业妓女,莫妮卡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是舔鸡巴舔得最
起劲的。我的妹妹一下子成了我们之前在家里提到的荡妇。我从之前几次近距离
的观察发现,母亲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现在的环境。她也对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
满不在乎了。而且我看到,也听到了,当有男人干她,特别是几个男人一起干她
的时候,她会有多重高潮。我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她也开始享受
这种众人围观的性爱。但是我还不准备把母亲也贴上荡妇的标签。
相对而言,我还是相信如果我们得救,母亲和我妻子爱丽丝还是能回到文明
社会的生活中去,而伊丽莎白,我很怀疑她是否还能从这个环境中离开。我没有
和她的丈夫博格特讨论这个话题。他自从例行活动开始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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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莉莉
据安德烈说,芭莉莉(安德烈提到她总是把她的名字叫成巴李李伊)是住在
阿拉伯的什么地方,但我对中东地区并不熟悉,所以也不能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
子。我们只是在学校里学过,那里有热带沙漠和骆驼,别的就不知道了。
她的身材很苗条,但并不是很瘦的样子。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走路
的时候在胸前醒目的一摇一摆。她那深色的阴毛并不如何浓密,从我站立的角度
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阴道。
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漆黑的眼睛;眉毛比西方女
子要重一些,但没有违和感;她的嘴唇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这么
美丽的嘴唇。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要比她赤裸的身体时
间更长。
她一进入位置,就用娇弱、纤细的手指拉开阴唇,朝我点点头,冲着自己的
胯部示意。尽管她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是脸上总是挂着愉悦的笑容。我总是对她
的举止中所包含的优雅与稳重感到一阵敬畏。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来自一个富有的、家教严格的家庭,但我也再想不出其
他什么来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无法沟通。安德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教过她几句英
语单词,像什么吃饭、喝水、睡觉之类的。
他同时还强调说芭莉莉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俘虏进行交流。她似乎只想呆在自
己的世界里,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
我相信她在早晨的例行活动中有了好几次高潮,但是芭莉莉要比其他女性更
明智一些。当我去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总是很放松,四肢随意摊开,似乎她正在
新英格兰地区的海边晒日光浴一样。我在她屁眼里射精后,把她的生殖器清理了
一番,然后我们一起等着其他人结束今天早上的例行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升起一股骑士精神,想要对她献殷勤,
觉得自己像个重要人物。
这并不是爱情,更像钦佩或是尊重。我同样获得了自信,以一种更积极的态
度看待我的家人目前的处境。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与她相处的感受,但这是我
之前与别人接触从未有过的感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