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这时莫妮卡
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
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鸡巴,像舔食一
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她把鸡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
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她把鸡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
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
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
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鸡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
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
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
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
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
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
的阴道!
.
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
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这
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
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你们家的这
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
聊天了。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
样呢!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
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
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次爱上操逼这种
事情。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
甚至还规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
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
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我
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
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
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
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我们这
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
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
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
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
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
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罐子
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
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
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我们
称其为阴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这样会在阴道里留下很多精
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阴道开始猛烈抽插,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
的精液让莫妮卡怀孕。
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
们做的怎么样?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