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自然嗯……不敢揣度,圣意……”
皮rou剧痛迫使着重明的意识保持清醒,坚硬寒铁清脆翻转,玉白肌肤渗透Yin气,青紫更盛。四肢若在刑架上一般大张,光洁细腻腋窝、娇嫩玉jing私处尽皆暴露,石室冷风森森,颤栗、带动锁链更兴奋地缠紧、脆响。
高高在上的人用他温度异常的指尖,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女xue上,缓缓插入,优雅如在玩赏别国进贡的宝物。力道不大,撕裂的疼痛轻缓而绵长,不是想象中的地狱,下意识松一口气。
“呃嗯——!”猝不及防的滚烫,滴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重明一时松了牙关惨叫出声,清亮元气、带了两分情欲的沙哑。眸角两颗泪珠,终受不住徐徐垂落,勾勒出面颊完美轮廓,羽睫轻颤,投下蝶翼也似剪影,诠释了刚柔并济的极致。
竹签纤细,却又致密柔韧,携着寒风抽打上xue缝Yin蒂,一点点沾染、带去凝固的红烛泪。言语难以形容的刺激,两片花唇肿胀起来,无风自动地开合着,露出其中勃发的蒂珠,已如小指节一般大小,避无可避地迎接抽打的竹签而上,烛泪扯去,又仿佛是抽筋剥皮般的痛楚,在这天子手下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早禁不住分泌出yIn汤,沾shi细竹,如瀑流淌。
天子的手法自然是极妙的,两xue一并照顾,后庭优美褶皱抽打地红肿,反而yIn贱至极地张合着,等待填满。一身轻狂的阳刚之气,到此时不知隐去哪里,本已开了泪关,又有天子生满老茧的手狠狠揉搓Yin蒂,清泪便一颗接一颗滚落,唇珠已然咬破,殷红血丝更浸出两分男子不应有的媚意。
“父……啊………父皇!!”猛然抽离的烛泪剥去一层皮,崭新烛泪并着更大力道的竹签随即覆上,打垮太子最后的心防,“父皇……儿、呃……儿臣,知错……求父皇……嗯啊——!求、求父皇,手下留情……”
詹野将那人身体的如丝媚态看在眼中,双xue张合,yInye晶莹,明儿身子被养的敏感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今日这般调教,仍需他再明白一个道理。
“容,忍,耐,隐,吞。”
抬眸审视竹条枝端晶莹,满室旖旎,随手插在人xue中,弃他束缚于空,充耳不闻人的哭喘讨饶。取温牛ru盛器有闸,三根初生羊肠细管,银夹些许,姜柱两根,纵使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多年调教,他也该熟悉了。
“容常人无容之垢,忍常人无忍之辛。”
寻至人后xue,软管缓缓续入嫣红小口,接在闸上,尚未开启闸道下,引另一条入人女xue深处,堪堪挤进腹腔宫口,詹野绕至人身前,玉jing疲软尚未勃起,未经揉搓爱抚,插进人尿道,铃口满盈。
“耐常人无耐之劳,隐常人无隐之苦。”
闸口大开,三管并驱,往人身体里源源不断输送牛ru。足下蹂躏他小腹愈满盈涨,沉声开口缓缓。
“吞,天下之气。”
“是谓承家国重任之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