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话语说出口,“那个,田螺姑娘,其实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后,一直有些懊悔...”
黑绸女人的身体明显的一震
气氛半响寂静
懊悔...莫非是那晚做了她不情愿的事情才懊悔?黑绸女人如是想到
感受身侧人的变化,我慌张的解释道:“不是,我的工作就是讨伐魔物,平时糙手糙脚惯了,我是说我那天晚上的做法很粗鲁吧,是不是弄疼你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寂静的气氛蔓延开来,手背上传来被她掌心包裹的温热,她带着我的手放在她腿上,掌心下黑绸的触感是微凉的,但是却将隔着黑绸肌肤的温度清楚的传到手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大胆的动作给乱了心神,连忙解释,“啊、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要做那种事情,只是能再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明明就是一副想做的表情,黑绸女人压抑着自己的揶揄。在黑暗中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意识到眼前的人看不见后抓过身侧人的手腕,不容拒绝的拽倒她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
在她大胆的邀请下我咽了咽口水,最终冲动打败了理智...
伸出手将她的黑绸一点点的脱下,眼睛看不到,但是手上传来细腻的感觉让我感叹跟我这种在外风吹雨淋的确实不能相比较的
将她缓缓的放倒在床上,掌心在她平坦的胸上抚过,带着茧的手指在皮肤上滑过的时候她的身体便会微微颤栗
拇指抚过胸口柔软的位置,印象里很快便能站立的R头此时没有立起来,纳闷的我又用力揉搓了几下,“咦,你的R头是凹陷的”
“...”
田螺姑娘没有说话,让我感觉是不是说的话太过露骨让她感到羞耻了。伸出舌头轻轻舔动,与能站立起来硬的R头不同,凹陷的R头触感感觉像是云朵般柔软
她颤栗着,却紧紧的搂着我的颈肩将自己身体的感觉全部分享给我
手指从胸膛游走到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的从侧腰下滑下手指,忽然我像是摸到了什么般震惊的开了口,“田螺姑娘...你也有○○啊!”
“...”
感觉有点破坏气氛的我再次开了口试图缓解这寂静的气氛,“没事的,我也有我也有,我们都是一样的”
手指游走到身下
她的身体紧绷让我有些难受的皱起眉,掌心覆上她平平的胸脯揉捏着,手指间留出指缝让R头在指缝间摩挲
“放轻松...”
借着微弱的暗光,我看清她在我身下紧阖着双眼,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神使鬼差的我伸出手想要摘下她脸上的面纱。刚触碰到面纱的系绳,手腕被攥着,忽然天翻地覆,她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田螺姑娘...好主动...”我被迷了心智不由自主的说出口
“...”
她的身体忽然发烫起来,我清楚的感受到身体的合交处开始变得柔软,湿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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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阳光还未从东边升起,埃德倏地睁开了眼,看着床上与身上的一片狼藉,不明的情愫占据了头脑的他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腰部的疼痛比之前更甚...
看着身侧熟睡的女人,嗤笑一声。说什么懊悔弄疼他了,结果还变本加厉了...
从床上探出修长的腿踩在地板上,弯腰从地上捡起黑绸衣裳穿好,一切整理好后,他穿着昨天晚上的‘田螺姑娘’的装扮出了酒馆
...
梦中的田螺姑娘不是假的,这是我醒来后脑子钻出的第一句话,捂着通红的脸颊,没想到我也有一天会被人投怀送抱...
“埃德,我跟你说啊!我上次跟你说的田螺姑娘是真的!!!”我炫耀的将自己昨晚的经历告诉埃德,“欸,你怎么啦,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着埃德兴致乏乏的表情我关怀的问道
他整理委托的手一顿,不过一瞬又开始向往常那般淡漠的道,“没事”
“哪里是没事啊,你看你一副营养不良的表情,没睡够啊?”我凑近了脸观察着他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动作让埃德慌张的后退半步撞在椅子上,发出吱呀的一声。他倏地撇过头,躲避我的视线,“是你想多了”
“是吗...我可是作为你的好友才这么关心你哦”
他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没有看向我也没有回应我的关心,只是脸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不过话说回来,田螺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叫她田螺姑娘的呢”
哗啦一声,埃德正在整理委托的手一抖,手上的委托纷纷扬扬的全部掉在了地上
“哇,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虽然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可是细听便能听出掺杂着一丝慌张
“果然还是没睡好吧”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靠在环形桌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对着正在地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