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根大神经,疼的他拧起眉,脸色也有些扭曲。
嘟嘟嘟——
谁的电话...
摸了半天在床底下摸出电话,来电人是萧华。
“喂...”他的声音带着宿醉的割裂。
“贺知,我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晚上在东街的酒店里有一场单身联谊,十男十女,里面有楚蔓。”
“...”贺知皱着眉,消化着萧华的话,突然他瞪大了眼,“什么!”一个猛地起身,拉扯到了背部的神经,他身体一软重新倒回床上。
电话挂断,贺知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咒骂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操”烟没了。
将手中的空盒子与打火机扔进垃圾桶,他坐起身烦躁的抓了抓头,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
不可能的...楚蔓跟他说过的...不会故意做让他伤心的事情。
...
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贺知洗了把脸,将冒出的青茬剃掉,换上一身干净的灰色毛衣黑色长裤运动鞋出了家门。
联谊会上,楚蔓腼腆的对着对座的男生客气的微笑、颔首点头。
一场久坐下来她的腰有些酸痛了,自己本来就是被拉来凑数的,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她开口的地方这倒让她轻松了不少。
“楚蔓!!!”
一声怒吼,酒店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场和平的联谊。
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楚蔓怔了怔眼。
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拽住手臂拖着下楼了。
“你!贺知你干嘛!”用力的甩掉桎梏在自己臂上的束缚,女孩皱起好看的眉。
“你在干嘛!”贺知转过身大声的质问她,“不是说不会故意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吗!我都快气疯了你知道吗!”
“...”半响,楚蔓缓缓摇头开口说:“贺知,你不能这样自私。我们已经分手了,回到自各自的社交圈去吧。”
“我tm除了你还有什么!还有什么社交圈!”
楚蔓笑了笑,带着几分冷意,“你明明就想重新回去的吧,重新回去店里...”
后面两个字楚蔓没说出声。
“你...”
男人怔愣在原地,他的双手攥成拳紧握在身侧,他想解释,可张了张口却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解释的话梗在喉间。
他是这么想过的...他从那出来,以为获得了幸福,结果没有,只不过是重新回去,没有哪里有问题...
他只是太寂寞了,本该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里,突然像是空缺了什么,或许回到了店里就能找回以前的充实感。
“作践你自己,作践我对你的感情”女孩摇摇头。
可贺知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他的喉咙好痛,或许是下午的时候酒喝太多了,或许是平时抽烟抽坏了嗓子...或许...
...
贺知跨步上前拽过楚蔓的手腕,强硬到不容拒绝,他紧紧的搂着她将额头贴在她的额上,声音哽咽带着恳求说道:“你就当一只笼中鸟就好了,乖乖的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女孩摇摇头,“贺知,你从来都看错我了。我不像我表面上给你或者是她们看到的那般软弱,我会保护好自己,我没你那么有能力有手段,但我很惜命,我会尽我所能的不去让自己陷入危险。”
“你怪我吗。”
“我怪你,怪你这么大个人不会好照顾自己,怪你总是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情让我担心。”
“楚蔓...我...”贺知紧抿唇,他闭着双眼短暂的吸取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女孩伸手放在他的肩上推开他,她摇摇头,狠心到连头都不回的走掉了。
——————
—我有事想跟你谈谈,能来一趟吗,大门没关—
估摸着楚蔓快放学的时间,男人将手机上的短信发出去。
...
刚放学回到家的楚蔓看到贺知的短信,有些诧异的看向对门没有关严实的门。
到底是有什么事呢...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的推开了大门,客厅里没有男人的身影,房间的门倒是虚掩着。楚蔓推开房间的门,房间的窗户拉上了床帘,借着客厅的光亮,楚蔓看清了室内的光景。
贺知将自己的手脚铐在床头床尾,被子随意的搭在身上不重要的部位上。
看见来人贺知笑的妖艳,“楚蔓...”他的声音萦萦入耳,勾着她搔着她。
女孩垂眸,将房间的门轻轻关上
她来到床边俯视着贺知。
“楚蔓,弄我好不好。”
“...”
“我的身体渴望你,只有你才行,你想怎么弄我都行,都无所谓的。痛点也没事,倒不如说我喜欢那样。我想你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