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春梦里一样,甚至比春梦里更爽。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湿了亵裤,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他摸上那块青紫,好奇又心疼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弄的?”
谢暄轻声引导:“公主,再往下蹲,吃完它。”他又诱哄她:“都吃进去才舒服,乖。”
谢暄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啄了好几口,露出一点少年时期才会有的天真愉悦之情:“公主,我真的开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如同做梦一样。”
她慢慢往下蹲,直到他立起的指尖碰到穴口。他双指一动,指尖从小小的穴口钻了进去,有水液顺着指尖流出一点。
他把手指从她亵裤里拿出,把晶莹水渍划在她脸上,诱惑她:“乖,快起来,给你坐。”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下,一来一回的套弄。
萧皎皎只脱了亵裤,赤着双腿,上衣却是不肯脱的,衣摆堪堪只遮住腰下一点。衣前的带子都开了,里面的小衣也没了,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荡起伏的乳波,再看她小穴春潮泛滥,淫水流满了他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萧皎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多亏是被谢暄抱在怀中,他看不见。她闷着声说了句:“我相信你。”
萧皎皎眯着眼,张着小嘴,忘情地坐弄他的手指,呻吟声高高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爽。
小小的花穴欢快地含着手指,穴肉与手指摩擦生出强烈快感,每次坐下都能控着力度,顶得花心酥麻一片。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好舒服,进来了啊。”萧皎皎爽得软软叫唤。
萧皎皎正在情事兴头上,突见他问起,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与他做戏装可怜时,眼里掉不出泪硬掐的吧。
萧皎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蹲跪在他身前,慢慢叉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
谢暄笑了,空出的左手捏住她一侧红红的乳尖,轻轻命令道:“公主,自己动。”
萧皎皎不想看他神情,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道:“郎君,我心悦你,自然对你好。”
“郎君……”萧皎皎唤着他,放松身子全部蹲下把他手指吃了个尽根,畅快的感觉又来了,她小声感叹:“好满,好舒服。”
萧皎皎也想要,她之前都有做过这样的春梦,坐在他手指上被弄到高潮迭起。此刻要实现了,她心情也是雀跃的。
萧皎皎还在迷醉当中,穴内的手指却一下被人拔出,快乐没有了。她睁开朦胧双眼,不解地望向他:“郎君?”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谢暄低低笑骂:“淫荡公主。”手上动作却不停,手指深深进入,浅浅拔出,每次都顶到她的敏感处,插得她呻吟不止,只知晃着腰肢迎合套弄。
谢暄低头想欣赏她的美色,却是看到了她右侧大腿上有一小片青紫,莹白肌肤印着那块青紫淤痕,让人心生怜惜。
谢暄只当她是羞涩。把手探入她腿间,柔和笑道:“还没有给公主高潮。”
“郎君
她嘴上大胆,但毕竟是个小女郎,这样主动的放浪还是心有羞涩的,故没有褪下全部衣衫。
穴心的软肉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谢暄听得心里隐隐作痛,又悔又疚,抱住她,温声道歉:“公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试探你。”他心疼地抱住她,认真承诺:“公主,你愿意为了我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会好好对你的,绝不负你。”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谢暄挑眉,笑道:“公主不是说,要坐在郎君的手指上高潮。”
她想了想,作出了有点委屈的模样,唇角弯下,可怜楚楚道:“这是白日里你问我可愿住外边时,我心里难受,只能掐自己缓缓伤心情绪。”她又叹了一声:“我也恨自己如此粗笨,不能同高门贵女一般能干,为郎君分忧解愁。”
她双手按在谢暄肩上,双腿曲起作蹲姿状。他右手双指并起,立在她身下,手腕紧贴于床。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孰不知,这番情态落在谢暄眼里,自有一种别样风情,仿若在云里时隐时现的如花美人,半抱琵琶犹遮面,娇羞的忸怩更加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