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隙往里面瞧,却见何兰儿正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手中的胡萝卜正在自己腿中间的穴中进出。
蔡秀大怒,不仅仅是因着何兰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如此放荡,更让她震怒的是何兰儿胸前居然还有暧昧淤青!
她身为过来人,自然了解何兰儿身上的印子是什么东西。
故蔡秀当即便用力推开房门,在何兰儿惊声呼叫与惊慌失措中,一把扯住何兰儿往身上套的衣裳,声音颤抖地问:“你是不是又跟男人做了那事?”
何兰儿慌乱不已,先是扯谎说没有,后来在蔡秀的逼问下才哭着承认。
蔡秀狠狠甩了何兰儿一耳光,又逼问她对方是谁,问她那男子是不是上次孩子的爹,何兰儿捂脸羞愧地哭,可蔡秀这次却不打算算了,又是打又是骂,何兰儿从小到大都娇养着,此时哪里受得了,最后承认与自己欢好的男人是江子骞,先前流掉的孩子也是江子骞的。
蔡秀被气昏了头,将何兰儿锁在房门后,去地里叫上何冬生便急匆匆地找上了门。
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横飞,气得面红耳赤,又激动得挥舞手臂,只是何穗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心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后,心里对江子骞生不出一点怀疑,且不说怀疑江子骞,等蔡秀两口子一说完,何穗甚至已经知道了与何兰儿交合的男人是谁。
只是她知晓是一回事,手上拿不出证据,纵然此时说了,估计蔡秀两口子也不会相信。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等江子骞回来后我先问问他,明日我再领着他去你们家,到时候跟何兰儿两人当面对峙,如果真是江子骞对何兰儿做了那样不齿的事,我主动带江子骞去见官,并赔偿你们银子,怎么样?”
何穗又是说主动报官,又是提出赔偿银两的,倒是让蔡秀两口子稍稍冷静了些,至少何穗一家没有极力否认,证明他们愿意处理此时。
“我知道你们有所担忧,也理解你们的心情,无论是谁家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气疯的,不过事关何兰儿的名誉,若是大张旗鼓嚷嚷,到最后难看的还是何兰儿而已,我们一家住在这里跑不了,现在又吵又骂,若是被人听去了,肯定又要传遍全村,一切等明天再谈,我们定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交代,行吗?”
虽然蔡秀和何冬生恨透了何穗一家,但何穗这样一分析,他们也挑不出刺,确实,如若事情传出去,丑的还是何兰儿,还是他们一家,到时候他们在古塘村还怎么抬头?
蔡秀和何冬生对视一眼,何冬生站起身冷哼说:“这次我们暂且相信你,如若明日你们不来,我便去报官,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这话何穗不接了,何秋生也没好说什么,只将蔡秀两口子送到了大门口。
等人一走,何秋生扭过头皱眉道:“怎的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燕妮顿了下,说:“何叔,我相信江大哥的人品,虽说他不如常人聪明,但绝对没有坏心肠,且江大哥一向疼爱穗儿,怎会背着穗儿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对,爹,我相信江子骞的为人,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何穗说完,又去看燕妮,“燕妮,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了,以免外面那些人瞎传。”
燕妮闻言立刻道:“我你还不放心?”
何穗点点头,燕妮与她是真心交好,她自然是放心的。
只是想着这些,又忍不住若有所思,她和何兰儿有梁子,故何兰儿为了报复她,将这种事情推到江子骞头上来了?何兰儿这是看着江子骞是个傻子,好欺负是吗?
……
黄昏,江子骞和冯爱莲推着板车回来了。
现在火炉的收入很稳定,两人搭配的时间长了,也有了默契,经营铺子完全绰绰有余,再忙也能有条不紊。
何秋生一下午都担惊受怕的,虽何穗告诉他说没事,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这会儿江子骞刚回来,便立刻将他拉到一边,劈头问:“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江子骞莫名其妙,反问何秋生:“爹,你说的坏事是什么事?”
何秋生一怔,顿时有些难以启齿。
正巧何穗走过来,何秋生以为何穗要质问江子骞,于是抬步走开,可没走几步,却听到何穗对江子骞说:“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何秋生脚步一顿,又掉转头来问何穗:“你不问问江子骞今天上午的事情?”
何穗一点都不着急,“爹,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何秋生一想也是,他除了干着急以外帮不到一点忙,索性叹着气去帮忙端菜。
“娘子,上午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何穗缓缓抬头,看向了江子骞,她目不转睛看了许久,直到看得江子骞心里发毛后,才道:“先吃饭,晚上再说。”
本来江子骞回来看到何穗,那心里是高高兴兴的啊,可先是何秋生莫名其妙的话,再来又是何穗莫名其妙的眼神,让他只觉着像是